冷氏辦公室,冷少聰直接掃過面前的一個檔案,然後憤怒的啪的一聲合了起來,這該死的道夫集團,現在竟然堂而皇之的要求和他合作參與到新能源開發的專案中來,若是一個國家的能源計劃都被島國在華集團給控制了,那麼,在未來,華夏國豈不是要被對方控制了乃以生存的血液,該死,冷少聰一拳憤怒的捶在了辦公桌上,一想到道夫集體,腦海之中不知不覺又躥騰出那個女人的一顰一笑,她竟然和雷震庭去約會,還有說有笑,當他的警告是耳邊風嗎?
該死!冷少聰漆黑的鷹眸之中渲染著波濤洶湧,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他便驅車朝著純美駛去,到了純美,門口連個停車位都沒有,雷震庭這個傢伙,嘴上說不幫忙,這背後,定然是出了不少力吧,冷少聰的嘴角勾起一道冷笑,依稀看到裡面閃動的人影,他並沒有進去,而是將車停在路邊上熄了火,靜靜的坐在駕駛座位上,深邃的眸子始終望著二樓柳依依辦公室的方向,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已經是午夜了,還沒有等到柳依依,冷少聰已經惱的幾乎要抓狂了,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了嗎?難道,她都不休息的嗎?就在冷少聰考慮要不要上樓去將她給扛下來的時候,終於看到拎著小皮包的柳依依和秦燕兩個人走了出來,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就衝了過去。
秦燕被嚇的哎呀媽的一聲慘叫,旁人還以為發生什麼街頭非禮搶劫的事情了,店裡的員工都跑出來,只看到跟個閻王似的冷少聰拉著柳依依就上了車,呼嘯而去。
“靠,什麼人啊,沒禮貌!”秦燕衝著冷少聰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然後憤憤然的離開回家去了,午夜的街道,車輛少的可憐,和白天裡的車水馬龍截然不同,算著時間,這傢伙是有些日子沒有對自己的生活進行騷擾了,落得一個清閒,可是,今天,他這般怒氣衝衝的來找自己,莫不是自己又有什麼地方惹到他了?
冷少聰車子一直朝著郊區開去,柳依依在心裡開始打起了小鼓,不過她到並未開口,她還不信,冷少聰能把她賣了不成,可是,等車子停在了烈士陵園的門口後,身後一陣寒風吹過,柳依依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這深更半夜的,冷少聰帶她來這裡幹什麼?
“冷少,你不會,不會有那個嗜好吧?”
“什麼嗜好?”冷少聰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問道,柳依依的眼前閃過電視上演過的一些驚悚畫面,有一個心裡變態的男人,喜歡將女人帶到死人墳墓前XXOO,以尋求心裡刺激,莫不是,他也好這一口?
“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跟上!”
你孃的,你讓我跟上我就跟上啊,明知道前面是龍潭虎穴,我還跟上,我有病啊?
柳依依撒腿就跑,卻被剛好轉身的冷少聰給抱了一個滿懷,抱著他動作矯捷的跨國陵園的那道哦院牆,無數墓碑,在清冷的月光下頓時呈現在柳依依的面前,寒鴉陣陣,無不在演繹著悲涼,柳依依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怎麼也不想往前挪一步,“冷少,先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和你對著幹,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你要懲罰我,也別想出這樣的損招啊?”
有時候,適當的放低身段表示出一種害怕和膽小,說不定會刺激這個男人心裡那一點點的憐香惜玉,可是,柳依依的希望破滅了,冷少聰直接拉著她朝著陵園深處走去,那高大茂密的青松樹木擋住了所有的月光,四周圍伸手不見五指,就連刮過來的夜風,都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感覺,這個時候,也只能緊緊拉著他的手,柳依依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冷少聰,你可千萬別鬆手啊!
透過寬厚的手掌,感受到掌心握著的那小手傳遞出的害怕,冷少聰一直緊繃的俊臉終於柔和了幾分,他放慢了腳步,由獨自走在前面改成了和柳依依並肩而行,緊緊的握著柳依依,想要自己體內的那股陽剛之氣灌注到她的體內,可以驅散她內心的恐懼,“冷少聰,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我爺爺的墓!”
每次到這裡,冷少聰的心情都是極其複雜的,因為,這裡,葬著一位他平身雖未見過但是卻充滿敬仰的老人,從小,他就是聽關於這個老人的故事長大的,這個時候,剛好有一縷透過樹梢縫隙的月光落在了冷少聰的臉上,他俊逸的臉上泛著一股凌然的正義,柳依依突然收起了那惶惶不安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起來,她在想,冷少聰的爺爺一定是一個英雄般的人物,冷少聰的身上,或多或少會有他的影子!
二人穿過長長的松樹林,來到了陵園深處一個獨立存在的小園區,這裡,可不是人人都能葬的,這下面,躺著的可都是華夏國的開國元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