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林政委,謝謝你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我。”柳依依搖曳生姿,來到林宇森跟前。林沖這小子,個頭挺高,膽子卻挺小。被柳依依手下的黑子和二毛這番折騰,見到了柳依依,就好像老鼠見了貓,害怕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宇森點頭,一臉假笑。為何要告訴她原委,他自己也是有私心的,不過就是想他們狗咬狗去,不要帶上他兒子罷了。
柳依依一點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是一臉笑意,奔著林沖而去。走到林沖跟前,柳依依纖長的素手伸出,一指戳在林沖的臉頰上,林沖不由得向後一縮,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餘光還掃著邊上一動不動的黑子。
黑子像尊雕像一般,柳依依走到哪裡,他的目光便跟到哪裡,雙眼還瞪視著,看上去無端的讓人害怕。他一雙眼滴流圓的瞪視著林沖,像是能將他吞掉。柳依依動作愈加曖昧,驚得林沖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瞧他那慫勁兒,林沖渾身的顫抖透過指尖傳給柳依依,她能明顯感受到,林沖心中的緊張。柳依依“撲哧”笑出了聲,道:
“貴公子好像很冷啊,真怪,這屋裡沒有開空調啊。”
林宇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已經將事情全部告訴她了,按理說,他同林沖沒必要再在柳依依跟前聽她指手畫腳。只是奠基儀式上出席的那些個人,饒是林宇森也懼怕幾分,對於柳依依的背景關係,越發琢磨不透。
他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林宇森在政界多年,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走到哪裡都是別人捧著他,此刻在柳依依這個小丫頭片子面前,就差卑躬屈膝了,心中難免難忍。
柳依依也沒想讓他過多難堪,只道:“行了,我還有事,就不送林政委了。”
說著,一雙勾魂攝魄的雙眼又在林沖身上上下逡巡了個遍,方扭開身段,靜等二人離開。林宇森得了這個機會,早就已經求之不得呢,趕忙拉了林沖,除了純美。
“黑子!”
望著二人一前一後離去的背影,柳依依將黑子喚了過來。
心中早已難耐壓抑,黑子咆哮一聲,快步來到柳依依跟前。聽到是樊美麗只是林沖演這麼一出,他早已滿腔憤恨,只等著為柳依依去報仇。
“帶上二毛,咱們去會一會這位樊大小姐。”
柳依依眼神堅定,此前找人整連城還不夠,今早居然又帶著樊少川和風筱悠來尋仇,看樣子,不給這位樊大小姐一些教訓,她是不會長記性的,會一直以為她柳依依是個好欺負的。更何況,風筱悠惹得她一肚子氣,還無處宣洩,本來想著得過且過,原諒她,哪知她更加變本加厲,竟然要蹬鼻子上臉,仗著樊少川這個靠山,竟然又殺回來了,這回就別怪她下手無情。
黑子聞言,立即將二毛交了上來,並且帶上了同時出生入死的一種兄弟。柳依依打定主意要樊美麗好看,自然不能太便宜她。就用黑子和二毛那種打架技巧便可,外表看不出有傷,實際內力全部都是內傷,三五個月才能養好的那種,去一次,就要樊美麗長教訓。
黑子早已經是摩拳擦掌,這位樊小姐的飛揚跋扈,早就看著不順眼了,衝著柳依依來,動手動腳,那更是不行。
一眾人在純美一樓集合,還未等出發,忽然聞得一陣碎玻璃聲,緊接著,一陣尖叫聲響起,從純美二樓,潮水般湧出來許多員工,連帶著一些正在做美容的顧客,臉上貼著的面膜來不及拿掉,就已經從公跑了出來,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怎麼了?”柳依依警覺,抓住一個服務生道。服務生哆哆嗦嗦的指著樓上,只見樓上迅速下來幾個黑衣人,手裡拿著棒球棍,朝著柳依依的方向飛速逼近,為首那人手裡的棍子尤為粗長,瞅準柳依依的腦門兒,一棒子揮了下來。
“啪!”一聲脆響,黑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躥到了柳依依身前,他大拳一揮,將那根棒球棍打成兩截,拳法驚人,讓人目瞪口呆。
黑子下手極快,將棍子仍掉地上之後,手腳並用,迅速將那名使棒球棍的小子反剪住。柳依依見狀,迅速從櫃子裡拿出一些膠絲帶,將那人塞了進去,又用尼龍繩將他的手腳全都綁住。
“你,幹什麼的?”
黑子惡狠狠道,同夥被擒,其他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時半刻不知道該怎麼辦。腦中一懵,片刻便反應過來,一個個拎著棒子朝黑子的方向逼近,大有先救人的感覺。二毛虎視眈眈的看著這群人,那肯讓他們就這樣逼到黑子身邊。他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戲謔的笑,一個閃身擋在黑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