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冷笑一聲,撩袍而起,慣常冷厲的道“本王不想去戍邊,誰也強迫不得!”
說畢,撫袖大步而去,卻是暗想,這韋貴妃如此恨他,而那府中的麗姬一眾女人不正是當初這韋貴妃所送,興許就是這姓韋的女人令麗姬她們對獨孤秋萸下的寒毒吧……
漢王不由握了拳,若真是姓韋的賤婦所為,即便是父皇的寵妃,本王也定讓她不得好死……
而韋貴妃瞅著絕決離去的偉岸背影,氣得將手間繡帕都撕成了兩半,不領本宮的情,總會讓你後悔……
而這一幕倒是被剛逛過御花園的獨孤流薴望見,盯著那韋貴妃的高聳的小腹,美眸中溢位濃烈的妒殺之氣,對身旁的王嬤嬤吩咐道“令人去宮外查查那姓韋的賤人與那宇文鑲可是有什麼過往?”
很快,王嬤嬤便是將那韋貴妃入宮前曾經向漢王示愛被拒之事查得一清二楚,並還打聽到漢王之所以會被皇帝攆罰,是因擅自阻攔了廣陵王暗殺冢宰……
獨孤流薴豔紅蔻丹的手指緩緩撫過那高髻間的金步搖,望著那宮門外沉吟半晌,冷笑道“原來如此啊!本宮那斷袖的侄子還真是本事啊,比秋萸那蠢丫頭有用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得了機會讓那姓韋的賤人也痛快一次吧……礙眼的一次全都除去!”……
日頭西落……
冢宰捶著痠痛的肩頸正要回府,卻見蘇離急衝衝的趕來,將一隻桃粉色的錦盒放到她案上,湊到她耳邊,難著臉小聲道
“這是那廣陵王一早派那青陟送到我宅裡的,留話說是讓我轉交給你!
該不會是來催‘那雙腿’的吧?”
冢宰剛要開啟那錦盒的手一抖,忙退到一旁,驚惶的道“唔唔,這盒中該不會是什麼殘耳、舌頭、斷指這些爬滿蛆蟲的噁心之物吧?”
“我也覺著很有可能啊!”
蘇離試探著掂了掂那盒子,還頗有些稱手的分量,可卻並不像有什麼蠕動的活物。想了想,摘了別冠的發笄,用笄間將那盒蓋小心翼翼的撥拉開,然後抖著袖子掩了口鼻,湊去一瞅,瞬時一臉的難以承受……
冢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