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李三狂能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事要生了,於是勉強一笑,對王成勇和張少東道;‘二位兄弟,你們先回去休息休息,我這裡還有些集體的細節沒有研究透徹,等我研究完了後,送交校長稽核,然後通知大家。’
王成勇帶頭道;‘大哥辛苦啊,大哥辛苦啊,小弟們先回去了。’
張少東眼珠一掃李三狂的幾位兄弟,連招呼都沒有打,便大步離去,等到他們一走去,李三狂忙命令李二霸去守住們,然後對胡飛道;‘二弟,怎麼臉色那麼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胡飛這才抬起頭看著李三狂,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李三狂顯得從未有過的焦急,他連忙追問;‘二弟呀,有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胡飛看著李三狂只說出一句;‘大哥,我’便哭了起來。李三狂移過去坐在他的身邊,問道;‘二弟,你別急,有什麼事情我們兄弟幾人一起解決,有大哥在,一切問題都不會是什麼難題的。’
胡飛停了停,道;‘大哥,我可能要走了。’
李三狂的眼神忽然變得僵硬了,僵硬了少時,他站起身大聲的朝胡飛吼道;‘胡飛,你不爽我,你就說出來,別這樣玩老子,這樣不好玩,你說走就走啊,你留下我們兄弟在這學校還有什麼意思,我們剛剛掙來的地位,怎麼可能沒有你,如果沒有兄弟你,那我和四弟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
胡飛沒有應為他吼了自己而生氣,他知道李三狂是捨不得他才這樣大的火,李二霸聽見屋裡的吼聲,跑了進來,問道;‘大哥二哥怎麼了,生了什麼事。’
李三狂又朝李二霸吼道;‘什麼事,胡飛這個王八蛋,說走就走,把你我兄弟丟在這裡了。’
李二霸走過去看著胡飛不太相信的問道;‘二哥,你真的要走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們兄弟可是拜過關老爺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怎麼可以走啊。’
胡飛的淚水滾到了眼邊,拍著李二霸的手,道;‘四弟啊,二哥我也不想走啊,可是家裡已經來了訊息,一定要我走。’
李三狂氣沖沖的走到窗邊,開啟了窗,讓風吹了進來,吹了一會,他怒的腦子平靜了許多,使自己鎮定了會兒,才慢慢道;‘你要去那裡。’
胡飛轉過身,看著李三狂高大威武的身影,忽然明白;李三狂也許真的不需要自己了,如今的大哥已經不是當初的大哥了,能夠獨當一面了。於是他果斷的道;‘南非。’
李三狂聽說南非兩個字時,腦子裡突然出嗡嗡的響聲,一些模糊的畫面不停的再他腦子裡閃現,當他想努力的記住那些畫面時,又無法記得清楚,就這樣越是想記住越記不住,腦子疼痛難當。
李二霸走過去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李三狂用手掐住自己的太陽穴,道;‘四弟啊,不知道怎麼,我一聽二弟說起南非這兩個,腦子就嗡嗡的疼痛難當。’
李二霸將他扶到沙上坐了下來,轉身看了看,房子裡沒了水,便道;‘大哥二哥,我去買瓶水了來。’
李三狂將他拉住,道;‘四弟啊,不用了,二弟這就要去南非了,我們兄弟三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還是坐下來陪陪二弟吧。’
兄弟三人都擠在了一起,胡飛關心的問道;‘大哥,你的頭疼沒事吧。’
坐在中間的李三狂一手握住左邊李二霸的手,一手握住右邊胡飛的手,側過臉搖了搖頭對胡飛道;‘大哥沒事,大哥可能是聽說你要走了,氣血攻心,才導致頭疼的,二弟啊,你不恨大哥剛剛對你這麼大的火吧。’
胡飛淚眼婆的望著他道;‘大哥,二弟怎麼會怪你了,只是我這一走,不知何日才能看到二位兄弟啊。’
李二霸忍不住哭了起來。李三狂見左右兩個兄弟都哭了起來,他堅強的大聲道;‘都不許哭,收起你們的眼淚,別忘了我們是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淚。’
雖然他這樣說著,但自己終究還是一個高中少年,也忍不住流下了淚,他問道;‘二弟啊,你這去了南非是繼續讀書,還是做點別的什麼啊。’
胡飛道;‘這個,我還不知道,還得過去了,聽父母的安排。’
李三狂點了點頭道;‘也好,早點離開這裡也好,我們遲早都要離開這裡的。什麼時候動身啊。‘
胡飛道;‘手機上來資訊說,明早六點半。’
李三狂道;‘那好,今晚我們一醉方休,玩個通宵。明早我送你走。’
第二日清晨,李三狂依舊左手拉著李二霸右手拉著胡飛,兄弟三人慢慢朝校外走去,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