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間樓頂上看見了一個老年男子的身影,但是相隔太遠,而且對方是一閃便消失了,所以也就沒有看清容貌。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老人一定是來幫助自己的。
李三狂一面指揮自己的兄弟從四面八方攔截那位老漢,自己快的跑到了狙擊手呆過的那棟樓頂,只不過早已人去樓空,他趴在那位狙擊槍的位置,伸出手指瞄了瞄,從這裡打出的子彈能打中大廳內所有人的機會只有萬分之一。就是自己也沒有萬分之一的把握啊,可是這個老漢居然那麼精準的打中了想要報復自己的人,可見這個老漢的槍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低頭苦思對方是誰時,突然看見地上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莽山當下幾位頭頭腦腦便聚到一起商議對策,李三狂與胡飛二人兵分兩路,李三狂帶領著幾名秒殺組的精英去找黑痣瞭解事情的詳細經過,其他兄弟則跟著胡飛走進了莽山深處。
李三狂的車圍繞著浪轉了幾個圈,突然他現松田和黑痣並肩走出了浪的後們,便將車停在了揹人處,開啟車窗,遠遠的看見黑痣和松田一黑一黃的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李三狂朝身旁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假裝成過路人朝他們走了過去,相隔不遠便聽見松田對黑痣說道;‘黑痣先生是我的前輩,以後還要黑痣先生多多關照。’
他們看到走來了陌生人,還想繼續說下去的話又吞了回去,秒殺組的那名小弟與他擦肩而過的那一刻,一不小心別在腰間的手槍露了出來。
就在那一刻,李三狂與松田幾乎同一時間看見了他腰間裡的手槍,李三狂開口大叫道;‘快回來。’等到那小弟反映過來,松田手中的槍早已指向了他的腦袋。李三狂一邊指揮其他兄弟各就各位,準備戰鬥,一邊推開車門跨了出去,同時拔出了背後腰間的手槍,黑色的槍口對準了松田。大叫道;‘放開我兄弟。’
松田一手抓過那名小弟,將槍狠狠的頂在他的腦袋上,瞪著李三狂罵道;‘李三狂又是你來壞我的好事。你在敢前進半步,我當場擊斃他。’
李三狂一手拿著槍指著松田,另一支手高高舉起,說道;‘松田——你三番五次的跟我作對,可我都能饒恕你,現在只要你放了我兄弟,你跟黑痣之間的一切我都裝作沒看見過’
松田的腦袋難看的歪了歪,瞪著李三狂的眼睛變得血紅,他充滿殺氣的吼道;‘不為別的就應為我不爽你,我就是要一步一步的慢慢的玩死你。想要我放了你兄弟,除非你在我面前在斷一根手指頭,你不是喜歡為了兄弟可以弄斷手指的嗎。’
李三狂見他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冷冷道;‘——你威脅我。’
‘是又怎麼樣——東亞病夫。支那豬,中國黑道一群窩囊廢,哈哈、、、、’說完出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
李三狂看了看黑痣,後者被他那邪惡的眼神照了幾眼,心中一驚,雖然與李三狂接觸不是很久,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一但李三狂想要辦的事,沒有幾個人能阻攔得了的。於是雙手一攤,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慢騰騰的走到了一旁,這正是李三狂所要的結果,這是在黑痣的地盤上,只要他不出手,那任憑松田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懼。
松田看見黑痣竟然撒手不管這件事,於是著急的喊道;‘黑痣先生,你忘了義父和你的交易。’
黑痣打了個頓,沒理會他的話,便走進了浪,李三狂從松田的嘴中聽見古樸和黑痣有什麼看交易,當即疑心大起,問道;‘義父和黑痣有什麼交易,說——或許我可以繞你不死。’
松田雖然失去了黑痣的幫助,但是他手上有李三狂手下兄弟作為人質,心下大寬,他知道李三狂不會不顧自己兄弟的死活,於是緊緊抓住那名小弟,再次向他出嚴厲的恐嚇;‘放下槍——放下槍,我***叫你放下槍。’一連說了三四句放下槍,但看著李三狂並沒有放下槍的意圖,聲音也隨著自己內心的恐懼逐漸增大。
李三狂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恐慌,於是故意的衝他邪邪一笑,松田見到他的這種邪笑後,心中的恐懼陡然增加,黑道中人沒有誰不知道李三狂的那種邪笑只對即將要死的人才會出,而且這種邪笑出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生還者。於是他更加變本加厲的吼道;‘李三狂,我叫你放下槍。’
突然被他抓住的那名小弟掙扎了幾下,大聲喊出;‘大哥,別忘了為我報仇。’然後主動搬動頂著自己的那把槍,隨著‘砰’的一聲槍響,那名小弟隨著這刺耳的槍聲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與此同時,從李三狂的槍中也飛出一子彈,那枚子彈正打中松田的腦袋。於是頃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