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不減,嘴角彎彎上翹。神態自若,像是被他罵得非常的痛快。鬍鬚大漢罵了幾句後,越不解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叫李二霸,黃埔軍校的學生,我們的大哥要見你。”
“你們大哥是誰——要見我也不用使出這種殘酷的方式吧!”鬍鬚大漢難過的說道。
蹲在他面前的就是李三狂手下的第一武干將,人稱常勝將軍。他幽幽的說道:“我們大哥叫李三狂。大哥說不讓你這些社會上的精英吃點虧,你們又怎麼會知道女人是那麼的靠不住了——你平時沒少給這些娘們錢吧!”
“對——對,對,我每月給她們的錢夠他們花好幾年的了,什麼昂貴的珠寶飾,什麼都給了他。可是這些惡婆娘現在老子讓她們拉我一把,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願意做,真是沒人性。”鬍鬚漢子說話時的表情證明了他內心的傷痛遠比肉體上的傷痛要重的多。
李二霸突然收住笑容,在他臉上拍了拍,說道:“別恨那些娘們了,如果你不是想上人家那曼妙的身體,你會給人家那麼多錢嗎?——起來吧,我家大哥要來了,不然等會你就真的起不來了。”
這時一小隊人衝進了富人高爾夫球場內,這夥人一進入球場立刻分成兩排站立,神情嚴肅,站姿威武。
少時,球場的門再度的被開啟,從們外走進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對眉毛生得如同劍鋒一般,劍眉下面是一雙如同黑珍珠般的大眼睛。青年一路踱步在先前進來的兩排人讓出的通道之間。
兩排的人見到青年後立刻彎腰深鞠一躬,響亮的叫道:“大哥好”
蹲在鬍鬚大漢身旁的李二霸回頭看著青年對地上的漢子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大哥。”
狼狽不堪的鬍鬚大漢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朝他走來的青年,對李二霸問道:“你們大哥什麼——什麼來頭啊。”
“沒什麼大的的來頭——只不過在南非有一支上千人的僱傭兵團而已。”李二霸說的非常的輕鬆,可鬍鬚大漢聽的卻十分的沉重。一支上千人的僱用兵團,對於像大漢這樣的黑道人員來說,那意味著什麼。難以形容——應為恐懼填滿了大漢的胸腔和思想。
最後進來的青年的確就是南非的頭號老大李三狂,站在他兩排的自然是他的一干得力干將。而趴在地上的鬍鬚大漢雖然不是什麼黑道中的頭號人物。但是在臥虎市這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還是小有身份。當然要和龍天四相比那就相差甚遠,不在同一個檔次。
李三狂漫步走到鬍鬚大漢身旁,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鬍鬚大漢的呼吸也隨著腳步聲越來急促,當他看見自己面前的那一雙價值不菲的大頭皮鞋後,眼光才慢慢的從皮鞋往身上移去。
這一抬頭他才現來人也竟然在盯著自己。李二霸站起身說道:“大哥——這小子被我搞定了。”然後傻乎乎的站在那裡。神態像是在等待大哥的獎賞。
李三狂一邊打量著地上的大漢,在蹲下身子的同時搖了搖頭,聲音細小的說道:“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黑幫中的老大啊!”
當他蹲下身子後,與鬍鬚大漢的臉相隔不過半尺距離的時候。臉上突然一變,厲聲問道:“不如你這個老大的位置讓我來坐怎麼樣。”
倒在另一邊的一個青年看上去比較年輕,摔的也沒有其他幾個那麼嚴重,好像對李三狂剛剛說出的話很不滿意,他大聲的嚷嚷道:“你放屁——我們大哥的位置永遠只有大哥才能坐。你***算哪根蔥啊!”
李三狂伸手掏了掏耳朵,隨意的對李二霸說道:“四弟,你是不是太仁慈了,怎麼有隻鳥總是在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呢?”
李二霸等待獎賞的表情一沉,拳頭捏的咯吱作響,大步朝叫嚷著的青年跨過去,李三狂連忙回頭想要叫住他:“哎——別下手那麼…——重嗎?”
重字還沒有說出口,那個叫嚷不停的青年,他的身子早已像打出的高爾夫球一樣飛出十多米遠。這一次被摔之後,那青年再也沒有力氣叫嚷出來了。
李二霸回頭看著大哥說道:“大哥,你是想讓我下手輕些嗎?”
“恩”李三狂點了點頭說:“畢竟人家還年輕。別下手那麼重。”
“不是我下手有多重。只是小鳥就是小鳥,太不堪一擊了。”李二霸打了人家還把責任歸於對方。
當李三狂再次回頭看著鬍鬚大漢時,只見他臉上的那一對滾圓的大眼早已被嚇得渾然失色,不停的點著頭,“我——…小弟——小弟願意讓出大哥的位置。”
“這就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