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聲音如此急湊,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啊。”
李三狂從墓碑前站起身與胡飛一同走到李二霸身旁往山下望了望,隱隱約約的看見一隊穿著軍裝的人員朝上山這個方向奔來。
立在另一旁的慕容蒼龍等干將也發覺了這一現象,一小弟跑來請求指示:“大哥,蒼龍哥請教是戰還是忍。”
李三狂的打字到了嘴邊,但回頭看見了楊悅的墓碑,便又將這個打字吞回了肚中。強行忍住說道:“這裡是墓地,是亡靈安息之地,沒有我的指示都別輕舉妄動。”
“是,大哥!”、
小弟轉身走去,話間那隊軍人已衝了上來,為首的一人走到了李三狂的身旁。面色難看的衝他問道:“李三狂,你最近又幹了什麼事,居然敢公然回到臥虎市,我現在要逮捕你。”
李三狂笑著朝他走了幾步,肩並肩,一個向前一個向後,李三狂小聲的說道:“加豪兄,別來無恙啊。”
陳加豪冷哼一聲,沒搭理他。李三狂側過目光,看見他肩上軍銜上多出的星星,心中一陣冷笑:“好一個典型的敗類,申報戰功還是挺及時的嗎?”
這時站在遠處的古絲絲見到這隊軍人居然在找李三狂的麻煩,也不問青紅皂白的闖了過來,將李三狂拉在身後,仇視著陳加豪,還未等陳加豪反應過來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這耳光也的確不輕鬆,堂堂共黨職業軍人居然被一個外國女子打了一個耳光。嘴角已慢慢岑出少許血絲。
陳加豪的部下見這個女子居然打了自己的上司,立刻跑過來用槍對準了她的腦袋,齊齊吼出:“老實點,蹲下”
古絲絲毫無畏懼,依然仇視著這一群男人。在她的眼中對方不論是軍人,還是犯人,只要敢與李三狂為敵,就是她的仇人。
陳加豪一邊擦拭著嘴角的血絲,一邊瞪著她與李三狂,突然一揚手不悅的罵道:“都給我帶走?”
李三狂拉開用身子擋在自己身前的古絲絲,站在陳加豪身前笑容不改。慢慢說道:“這位是我女朋友,不知道陳長官可否給個薄面不要為難她,我跟你走就是。”
“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給你面子?”陳加豪瞪著雙眼,語氣不容半點人情味。
李三狂聽到這話,笑容立刻凍結在臉上,眼中的神情變得陰沉下來。他壓低聲音說道:“這裡是楊悅的墓地,我不想在這裡發生流血事件,何況他是外國人,一旦你帶她回去恐怕會引起國際事端。”
國際事端對於陳加豪來說,會有很多途徑去解決,但李三狂眼角爆發出來的那股獸性,讓他不得不猶豫三分。
將擦拭了血跡的餐巾紙往天空一扔,徑直朝山下走去,走了幾步,看著那些等待指示的部下,很不情願的說道:“將李三狂請回司令部。”
屬下立刻收起了槍支,王唯一走了過來,小聲的說道:“大哥,請吧!”
李三狂看了看他,隨即笑著說道:“喲!這不是王唯一警官嗎?”
“嘻嘻”王唯一的臉上盪漾起幾個笑容,如同被雨打過的湖面,濺起的陣陣漣綈“多謝大哥惦記。”
李三狂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混的不錯啊,還差多久才會超過那個古板長官啊?”
“這”王唯一警官搔了搔後腦勺,看著陳加豪冰冷的背影說道:“陳長官永遠都是我的上司,只怕沒有超過的可能”
“哎!這話不是絕對的。有位偉人教導過我們,中國人什麼樣的人間奇蹟都能創造。改天我幫你去高層聯絡聯絡感情。保證你一定會官運亨通的,哈哈——?”
“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陳加豪走了幾步,見他們任在原地未動,回頭不悅的吼道:“王警官,執行任務不盡職,有可能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王唯一刷的一個軍禮,朗聲答道:“是,長官。”
李二霸大喝一聲:“都給我站住”
這一聲大吼,可謂是震山動地。讓這些職業軍人都為之一寒,一個個紛紛回頭看著他充滿殺氣的臉。
李二霸朝陳加豪走了幾步,指著身後的李三狂說道:“這位是我大哥?你這樣隨隨便便的就把他給帶走了,是不是沒把我們這些‘老百姓’放在眼中啊?”
陳加豪恢復鎮定,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李二霸說道:“這不是李二霸嗎?怎麼剛剛沒有看見你呢?”
陳加豪這種不陰不陽的話,李二霸不願去深理解,也不想與他廢話,依舊那樣高聲刺耳的問道:“陳長官,當了官,可別把老百姓不當人看了。想抓就抓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