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混看著李三狂慢慢揚起的匕,閉上眼睛說道:“還有選擇的餘地嗎?這——死在這裡也不錯,起碼屍體不會那快腐爛。”
李三狂冰冷的匕慢慢的擱在他的脖子上,說道:“你這下變聰明瞭,只不過可惜的是你屍體不會那麼快腐爛,但是卻要身異處!”
隨著黃混很不願意的一聲嘶喊,他的人頭以拿在了李三狂的手上。
另一邊圓真隱約聽見黃混的一聲嘶吼後,渾身上下毛倒豎,衝著黃混方向喊道:“兄弟———兄弟,你沒事吧!”
然而他的喊宣告顯是多餘,茫茫的雪山回應給他的只有自己的聲音,那位曾今與他一起戰鬥過的黃混兄,永遠不可能在回答他啦!
雪山的寂靜,讓這位殺人不眨眼的圓真更加的感到恐懼,腳步萎縮在原地一時不知是前進還是後退,瞬間過後,他感覺一道不明物向自己砸來,立刻後退,躲開,定睛一看,原來是黃混兄的腦袋。
恐懼之感陡然倍增,還沒有讓恐懼停下來,又一團不明物砸過來,由於還在恐懼之中,也沒有想到還有第二道不明物砸過來,躲避不及,第二團不明物準確無誤的砸在了他的臉上,隨之而來的鮮血濺了他一滿臉。
他伸手摸了一把,一看當即大叫:“媽媽呀————怎麼可能!這麼幹淨的雪山上還有這麼骯髒的鮮血。”
“對呀———你們這群廢物的鮮血也的確夠骯髒的!”
李三狂的聲音從空曠茫茫的雪嶺中傳來,接著龍頭匕穿過紛紛揚揚飛舞的雪花朝圓真激射而來,圓真急忙後退,可是當他後退了第一步後,就再也無法後退了,因為一柄冰冷的刀刃插進了他的後心,刀尖從前胸穿過,圓真瞳孔瞬間緊縮,身體僵直,如同被大雪包裹的樹枝,一碰就會脆。
“你——你是誰?”圓真拼勁最後一絲力氣喝問道。
“當然是我啊——狂爺啊”李三狂的腦袋從他的背後探到他的身前,嬉皮笑臉的說道,那表情彷佛是自己殺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小鳥。
“你————歹毒!”圓真在說完這最後幾個字後便停止了呼吸,瞳孔由原先的緊縮變成了渙散。
插在他胸口上的刀刃,已被李三狂從背後拔出,身體內的血液濺落在雪地上,瞬間被凝固成一灘血塊。
圓真的身體順著李三狂拔刀的方向倒下,在倒地時後者手起刀落,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將他的人頭割了下來。
李三狂走了幾步將另外兩個護法的腦袋檢了起來,三個面目猙獰的腦袋拿在李三狂的手中,如同拿著三顆白菜。
然後他將這些性命比白菜還便宜的腦袋丟入到一個麻袋中,大步踏出了這片神聖潔白的雪山。在離開時李三狂回頭撇了這座雪山一眼,心中默唸了一聲:“多謝雪山的庇佑!”
看了看手錶,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也就是說他藉助雪山的環境在二十分鐘內解決了龍天四手下的三大護法,但這似乎只是這場較量的開始,三大護法似乎也只是這場戰局的開端。
“滴滴滴————”
是刺客組傳來的訊息,經過二十多分鐘的努力,已經完全控制了陳正山的家人,李三狂掛了電話,攔了一輛計程車,迅的朝向鐵山母親家趕去,因為萬敵現在是以一己之力在對抗兩千多小弟的圍攻。
李三狂心急如火,一邊不停的崔湊司機開的快些,大家都知道東北人性子直,見這個客人催的這麼急忙,於是火氣,罵道:“你找死啊,要那麼快趕去報喪啊,你——”
李三狂橫著眼看著這個計程車車司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司機居然比自己火氣還要大,也不想同他解釋什麼,拔出槍對準他的腦袋吼道:“給老子開快點,不然我打爆你的頭?”
一個小小計程車車司機見到這幅場面,不說嚇得尿褲子,但至少是要打個哆嗦,然而這個司機顯然沒有這些現象,邊開車邊嘿嘿笑著說道:“小弟——都這麼大年紀呢?還玩玩具槍啊,”
隨即搖了搖頭,嘆息道:“這年頭,這麼大的青年也不懂事,還拿著玩具槍玩——”
這回換李三狂傻眼了,多少黑道老大見到自己怒後,都是膽戰心驚,這個司機到好,不但不害怕,還居然把自己說成是不懂事的小孩,這要是傳到道上去不被同道中人笑掉大牙才怪呢!
他扣動扳機,想要打上一槍,給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東北老一點見識,但當他開啟手槍上的保險時,他選擇了放棄,因為他看見這位司機大叔正在吹著口哨,不時還回頭衝自己笑了一下、
對於這樣的淳樸良民,一向作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