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低沉的一聲是陸行安獨有的磁性嗓音。
一個離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有什麼可碰的
周沫推開辦公室門進去,這間格調奢華的辦公室她來過數次,全是進來送咖啡,但這次她是來辭職的,周沫的心情不由很是複雜。
“陸總。”周沫說完,就低下了頭不再抬起。
陸行安把手中的資料檔案放下,寬窄勻稱的健碩身軀慵懶地向後倚靠,眼眸裡全無昨夜的灼/熱。
他問道:“既然來了,怎麼不說話?”
周沫不由地心跳加速,小嘴緊抿,低頭悄悄咬了咬下唇才抬起頭望向那個五官精緻的男人,“陸總,我今天是來辭職的。”
“理由,給我一個你辭職的理由。”陸行安抬起手,修長有力的手指摩挲著姓感薄唇,蹙起眉朝她問道。
昨晚她的好友說她離婚了,一個人養兒子非常需要一份工作。
他認為周沫提出辭職只是在苦撐罷了。
周沫說不出辭職的理由,說是因為昨晚他對她的曖/昧行為嗎,還是說她不需要這份工作了。
從心底,周沫其實是不想失去工作的。
周沫24歲,19歲懷孕,20歲生了兒子,20歲孩子出生1歲,21;22;23;24,今年兒子剛滿5歲,她這個媽媽24歲,社會經驗真的不多,除了一口流利的英語沒別的特長,照顧兒子的階段很累,兒子生病,她不得不放棄繼續讀書。
周沫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合理理由。
陸行安望著她的目光深沉而專注,似是探究,點了根菸抽了一口,皺眉對周沫嚴肅地講道:“周沫,你問問你自己,是否真的需要這份工作,如果不需要,我批准你離開,如果需要,那就留下了繼續工作。”
周沫視線看著別處,有些猶豫不定。
陸行安又瞧著她開口道:“昨晚發生的一切只當誤會,事先我並不知道你已經結婚,還有個兒子。成年人之間男女關係的衍生說不太清楚,我昨夜那隻能算酒後姓衝動。我可以告訴你,你這樣一副涉世未深模樣的女人出來工作,遇到對你有企圖的男人是很正常的事。從這裡辭職,你天真的認為去別的地方就能好混?”
“我的朋友在別的地方工作,從來沒遇到過被上司…這種事。”周沫沒敢說“姓騷/擾”這三個字。
陸行安往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不怒,倒是瞧著嘴不饒人的周沫笑了,“是麼,這話是想證明你自己有幾分姿色,還是怎麼?”
周沫瞪向陸行安,她沒這個意思!
陸行安見她倔強不服軟,毫不客氣地出言直諷,“一個離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有什麼可碰的。”
周沫覺得他的話太侮辱人了。
陸行安自覺話出口有點狠,他傾身捻滅指間的煙,抬頭朝她繼續道:“等籌夠違約金再來跟我談辭職,出去工作吧。”
周沫氣憤不已。
盯著沉默看檔案的他半晌,最終轉身出去,忍的嘴唇都要咬破了。
幹嘛心裡一直去想陸行安的私人事情
周沫氣憤地走回她的小助理室,一時忘記自己身處哪裡的用力摔上了助理室的門。
坐下以後,周沫用雙手託著下巴,皺眉思考,怎麼辦,真的要留下繼續工作不辭職了嗎?
拿不出合同違約金,辭職是肯定辭不成的。
周沫承認自己心裡有點僥倖,僥倖自己沒有辭職成功,僥倖陸行安沒有批准她辭職,因為這樣就可以繼續工作,按時領薪水生活。
陸行安那句“一個離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有什麼可碰的。”的確有些傷人,但是周沫已經不在乎。
賺錢放在第一位,尊嚴這些奢侈的東西只能拋在腦後。
周沫也覺得幸好自己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這樣才讓他失去興趣。
陸行安說她離過婚,周沫沒有辯解。
一個上午,周沫都安靜的在助理室靜靜待著。
陸行安一個上午都在公司,就在辦公室裡忙碌,但卻沒有再要一杯咖啡。
周沫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有點不舒服,他不是沒有咖啡不行的麼,或者是覺得她這個離過婚生過孩子的助理太礙眼了,所以不想喝她煮的咖啡?那麼為什麼不乾脆同意她辭職?
周沫心煩意亂的堅持了一天,陸行安下午四點和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一起離開了公司。
陸行安的私事,公司里根本就沒人敢議論。
但是根據周沫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