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際緩緩向下,周沫一縮,只覺他的一隻手撫向了她的胯骨,再往下去,兩根手指直接覆上她的內褲邊緣。
周沫的胸他一直不捨得碰,怕爆血管,這會盯著,看著,他體會到了什麼是血脈噴漲的磨人感覺。
他附身,灼熱氣息噴薄在她的胸肉上。
“啊嗯……”周沫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難受的低頭,男人正埋在她的胸口吃著,舔著,舌尖劃過那頂端的小。櫻桃,身體起了一陣酥癢顫慄。
周沫微微擰眉呼氣:“不要……不要再弄了……”
身體裡劃過一股暖流,直朝小腹而下,他的兩根手指摸著她的內褲下面:“周沫,你離婚多久了?很長時間沒男人碰你了?身子真夠敏感,瞧你自己溼的。”
周沫感到羞恥極了,一動不能動,身體扭著掙扎著,但雙手卻被他攥住反壓在身後牆壁與她身體背部之間。
她紅著眼睛,幾乎就要哭了。
她看著陸行安解開幾顆襯衫釦子,解開皮帶,褲子滑落掉在地上,皮帶扣和地面發出聲音。
他身材很棒,臋很緊繃很翹,男人下身那條內褲,她不敢看,閉著眼睛,但是他用那東西貼了上來,對著她的私秘部位,開始上下磨擦,來回地磨擦。
周沫無力申吟“啊…嗯…不要…”
陸行安用力皺眉,額頭抵著周沫的額頭,兩人呼吸都亂,他低頭,看著那兩處碰在一起,只有她的溼潤柔軟之處能緩解他硬邦邦之疼痛。
他要去脫她內褲,周沫不準,雙腿直接夾的很緊不讓他脫掉,只脫了一點,卻怎麼都脫不下去。
陸行安不敢放開她的雙手,怕她跑了。
“周沫,別鬧了,我們做過,再做一回你能失去什麼?”
周沫搖頭,望著他,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這樣說,難道一個男人可以在自己想要的時候跟所有與他做過的女人去做愛嗎?
陸行安吻她耳垂,她脖頸,她的鎖骨,一隻手反覆柔著她胸前的高高山峰,柔壓玩弄得她嬌叫出了聲音,。
吸越來越急促,他雙眸迷離的望著她說:“放鬆一點,我喝的那杯酒有問題,我總不至於自己給自己下這藥,要下也是該給你下。周沫,給我一回,我們都不吃什麼虧,也沒佔什麼便宜,是不是?”他哄著她,試圖讓她聽話給他。
周沫驚訝,原來他是被人下了那種藥了,怪不得。
他如果是那種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前幾回就不至於把這件難以啟齒的事拿到明面上來,試圖說服她。
陸行安就這麼磨著,努力地洩了一回。
周沫感覺到他發洩出來的熱液,隔著她的內褲,他應該不想強迫。
“隔著內褲攝了,會不會懷孕?”他故意嚇她。
周沫覺得這很恐怖,怎麼會遇到這種事。
他剛洩了一回,那種硬的感覺又來。
他說:“我不是第一回被下這藥,上回被下藥,便是五年前上你的那一晚上,幾年了,那回你也被下了這藥,所以我很舒服,從硬著一直在你身上做到不硬,不知疲憊,從黑夜做到後半夜誇張麼,很是誇張,但是吃了那種藥真的就必須做那麼久,否則會一直硬的發疼,容易昏厥。”
周沫不瞭解這種藥,原來他吃的這種,是有理智的,只是硬著需要發洩罷了,有強烈的要做的感覺罷了。
周沫努力呼吸著,胸前那一片狼狽吻痕都是他弄的,可恨又可恥的是,身體感覺好強烈,這五官她究竟對他是否有好感,大概是女人身體的本能,異性相吸,這種情況下,她的身體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睜開眼睛,看著我。”他說,含住了她的耳垂。
周沫不睜開眼睛,但閉著眼睛一樣忍不住眼前浮現他的樣子,襯衫領口敞著,姓感的鎖骨,迷人喉結,充斥著男人味道的一切,脫了的褲子,解開的皮帶,還有內褲裡掏出來的碩大又粗又長的肉器。
他覺得在外面弄不舒服,要求:“聽話周沫,讓我進去好麼?”
周沫搖頭,“你如果強迫我,不放開我,我不會繼續在你公司工作,我拿不出違約金,但我就是不去上班,要命一條,要錢沒有。”
陸行安眉宇間直接陰沉,沒想到她竟會這樣倔強。
周沫掉了幾滴眼淚,望著他說:“我和你身份地位懸殊,但我清楚知道我是出來工作的,不是出來賣的。你可以覺得我跟你做過我不乾淨了,我結過婚生過孩子我不是處了,但你不能認為這類女人就是隨便跟誰都能做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