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野心的女人,她要愛他,更想讓他愛上自己。這一直是她等待這麼多年的目標和動力。她安慰自己,她是多麼有毅力的人,有一個沒有實現的願望,應該算一件幸福的事情吧,讓她可以每天激勵自己更有盼頭的活下去。
這麼自我安慰著,竟連嘴角都翹起來。
太子當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卻被她一臉恬靜的表情吸引住。她淺淡的微笑像一道清泉,灌入他疲憊的心間。慢慢的,緩緩的,滲入到深處。
他的身邊怎麼會有她這樣的女人呢?她是美麗的,但是談不上驚豔,她笑起來,總能感染身邊的人都快樂。她皺眉時,連他也會跟著皺眉。
她總是在他身邊繞來繞去,但是卻不依賴他。他甚至沒見過她撒嬌任性,她像一株小雛菊,生長在他身邊,默默的,在他還沒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含苞待放。散著幽淺卻回味無限的香馨。
在他這麼多年的浪蕩不羈的生活中竟然還有這麼一株平凡卻又特殊的小植物在他身邊,他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是皇甫律,才可以遇見這樣一個褚妤汐。
忽然間,他萌生出一個念頭。這是他的小汐,屬於他的小汐,他要看到,她的成長,她的花開。
他這樣想著,頭腦一熱就驀地低下頭去。
“這幾天想我了沒……”他沒有深吻,只是淺嘗輒止的碰觸摩挲她的唇瓣。
話剛出口,心中便覺得怪怪的。這種類似於情人間的低語,就這樣對不是他女人的女人說了出來。
不是他女人的女人……這個事實更讓他皺眉。
男人總希望能獨佔一個女人的身體和感情,就像女人希望能夠獨佔一個男人的愛一樣。
都是佔有慾在作祟。而他既然想了,就要得到。她說不喜歡施夜朝,而皇甫澈現在與顏婠婠和蘄艾雯打的火熱,他已經知道皇甫澈對褚妤汐並無其他的感情。
那麼,他還等什麼?
思及此,他放開一切輾轉加深這個吻。
……
褚妤汐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這個吻來的太突然又太自然,她的手被他攥著。她甚至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而且,為什麼要拒絕呢……|夏末。|
太子心中暗喜,因為她的生澀而小心翼翼的回應。他的舌尖探進去,勾著卷著她的舌起舞。手不自覺的摸上她的身體,密實的把她壓在身下。從她露出的一截腰間探入,罩住她的柔軟。
是這氣氛太好,是她壓抑了這麼久的感情終於可以有機會釋放,她頭腦昏沉的任由他剝光了上身,親吻舔|弄,揉捏擠壓。
他逐漸沉重起來的氣息,聲聲砸在她耳膜上,腿上抵著的東西越來越堅硬,頂的她有些疼。太子擠入她腿間,沒著急去脫她的裙子,隔著她的底褲頂弄,一下一下似乎頂在她心上。她承認自己同樣亢奮起來,忘記今夕是何夕。偶爾不小心溢位來的呻吟,如同給他注射了興奮劑。他覺得自己已經開始硬的疼了。
可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他並不著急硬上。
“小汐……”他在她耳畔叫她的名字,聲音低啞得觸動她的心絃。
“搬過來住吧……”
……
“跟我在一起……嗯?”
……
褚妤汐如同被人從頭潑了盆冷水,頓時清醒過來。“太子哥,你是什麼意思……”
太子邪肆的笑起來,捏捏她的小鼻尖。“外面的東西我吃膩了,你做的東西合我胃口,這個理由好不好?”
看她又輕輕的蹙起眉,太子以唇代指的吻上她的眉心。“不逗你了,我忽然覺得,有你這麼個小東西在身邊感覺挺不錯的。”
他低頭在她肩胛處蹭了蹭。“小汐,跟我在一起吧,嗯?晚上我想抱著你睡,下班回來想吃你做的東西,累了你給我按摩,就像今天,嗯?答應不答應?”
他說的是事實,如果這世界上所有女人都不可信,那麼褚妤汐就唯一一個例外。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他直覺的相信,就算沒有皇甫家和褚家的特殊關係,褚妤汐也是唯一一個不會在他背後捅刀子、讓可以放心和她相擁而眠而不用擔心會在睡熟時候丟了性命的女人。
她讓他安心。這種安心在夏梓釉身上都不曾得到過。
……
褚妤汐需要用多麼強大的自制力才能抑制住自己此刻想要爆的感情?
“聽上去我更像個保姆誒……”
太子曖昧的笑。“我可沒讓保姆陪我睡過。而且小汐,我……”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