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需要你來獻身這招?”
夏梓釉看他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他的心。
“我想結婚了。”
她第一次說,他當玩笑。第二次,他冷笑。“結婚,跟誰?跟我?”
一個“是”字,卡在喉嚨裡,夏梓釉輕輕的咬了咬下唇。
這個動作,讓他想起褚妤汐。剛才分開時,她就是這樣咬唇,委屈的小樣子讓他盪漾。
“女人都愛咬嘴唇嗎?”他點了點她的唇。“怎麼你也這樣。”
也。
夏梓釉眸底一片陰霾。她是聰明的女人,怎會聽不出他一個“也”字的意思。
雙臂環上他的頸子,頭靠在他肩頭。“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
“其實我……”很愛你。
“柚子,我以為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太子語氣一派平和,沒有半點起伏。
湖邊的燈光,映在她眼裡,可那眸光,卻越的黯淡下去。
沒錯,她就是因為懂得本分,才能在他身邊這麼多年。
他不愛她,沒關係,他同樣不愛別人。
他不在她家過夜,沒有關係,他同樣沒有在任何人那裡留宿過。
可是當她得知他竟與一個女人同居,她不敢相信。而確認了那個女人是褚妤汐時,她,亂了陣腳。她早早洞悉了褚妤汐對太子的感情,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只要太子邁出這一步,褚妤汐將會是她最強大的對手。
不為別的,太子不在乎所有女人的死活,除了褚妤汐。有多少次,褚妤汐只一個訊息,他便棄她而去。
出國帶回來的禮物,他只是派人送到她手上,惟獨留下一份在手裡,等著褚妤汐主動在他身邊繞時親手給她。
褚妤汐送來的湯品,從第一次起,就全部由他一人獨享。
從來不許別人碰她半根頭,自己卻肆無忌憚的欺負她,隱不去的是眼裡不經意帶出的寵溺。
如果說,太子是褚妤汐不能改變命運。
那麼褚妤汐,將會是這個男人的一個劫。
原來她以為只要說服自己不動心,不去愛,只在他身邊就夠了。到底她還是個平凡世俗的女人。如果不能作為他眼裡的那個與眾不同,便也不願去這樣成全他人。
褚妤汐,別怪我。
“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送我回家吧,太子。”
……
………【Part68··············】………
褚妤汐盤腿坐在水泥臺上,面朝大海。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一分一分的過。
他的電話打不通,她只有簡訊過去。
「太子哥,我在a座樓下的小廣場花壇等你。」
簡訊已經過一個小時。沒有回信,沒有回電。
……
夏梓釉把簡訊看過一遍,刪除。想了想,關機。把手機放回他褲兜裡。
浴室鏡子前,她揉亂自己的,咬咬牙在自己身上抓出一道道痕跡。脫去睡衣,掀開被子,躺到那個昏迷不醒並全身赤|裸男人懷裡,輕輕啄吻他的眉心,他的唇。
唇,手,向下滑去,刻意在他小腹停留,划著圈圈,穿過草叢,握住他的綿軟,搓弄。
幸好,藥量適中,他意識雖然昏迷,身體還能有反應。他在她手心裡甦醒,硬挺,直到矗立如鐵。她俯□去,張口含住……
吞吐,舌尖劃弄勾卷,柔嫩的手心握住,上下套動。
她知道怎麼撩撥他,陷入昏迷的太子在迷糊之中,熱氣全湧入下腹,只覺自己的堅硬在一個熱燙而緊緻的溼滑裡被裹著,舒服至極。
即將高嘲時,夏梓釉沉身讓他進入自己,一股強勁的熱流噴薄在她體內。
待一切恢復平靜,夏梓釉拉開他的手臂,躺在他身邊摟著自己,蓋好被子。
鼻間都是他的味道,夏梓釉一夜無眠,心亂如麻,等天快亮時,才逐漸入睡。
……
清晨,太子是忽然醒過來的。頭疼欲裂,他皺了皺眉,拇指按揉著太陽穴。只需半秒,便反應過來。
這不是他家,不是酒店。是……夏梓釉家。
他身邊的人,不是褚妤汐,竟然是夏梓釉。
他幾乎是驚坐起來,全身痠痛乏力,這感覺似乎是……一眼看到滿茶几的空酒瓶,兩人的衣服,從沙到床邊,丟了一路。
宿醉,縱慾……
縱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