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色皺眉思索,刻意放緩了步子。
褚妤汐起身扶住他。“爺爺,你不用為難了,我答應。”
皇甫兗眸光一閃,覆上她的手,露出慈愛的笑容。“委屈了你,孩子。”
她搖搖頭,扯出一個艱難的淺笑。
“小汐啊,也只是兩年,很快就過去了……”
後面的話她半句也沒有聽進去。
只知道,這是命運。
她在心底冷笑。到底她前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上天要懲罰她今生的求不得,又放不下?
……
她出神之際,太子以近至眼前。她在逃已來不及。準確的擭住她的下顎,“還想逃到哪兒去?這裡已經被我封了,沒我的命令誰也別想進,更別想離開。”
她迎上他憤怒又隱忍的視線,眸底是支離破碎的光。
她的眼,像把刀子,剜著他的血肉。她隔開他的手臂,他便換手去擒她的手腕。她抬腿攻擊,被他先一步壓下去。她出拳,被他借力化開。
她出招的套路,竟也是他熟悉的。
雙臂被反剪到背後,他扯下領帶幾下捆住系成了死結,不理會她的尖叫扛著她回來,隨手扯掉桌布,強迫她趴在桌子上,強勢的擠進她腿間,上半身壓著她,撩開她的,在她的側臉上輕輕的吻。
“我們來溝通一下,好不好?”
“太子哥!你放開我!你讓我好失望!太子哥!你是個笨蛋!你寧可信他都不信我!”褚妤汐最怕被人捆住,那一幕幕湧上心頭,熟悉的恐懼襲來,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太子冷冷的笑,脫下襯衫,撕開她的裙子,擰成一團直接塞進她嘴裡。
“我誰都不信,什麼話都不想聽,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一直以來都沒有狠心做成的事……”
吻落在她圓潤的肩頭,他呵氣如火,扭過她的臉直視她眼底的恐懼,殘忍的說了兩個字。
“上你。”
他用最快的度把她從洋裝裡剝了出來,她還在不停的掙扎,只是這樣的姿勢讓她既踢不到他,又使不上力氣。
他的手一寸一寸似膜拜一般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順著脊柱上下游走,她像一尾魚,撲撲騰騰的反抗。嗚咽著抗議。
另一隻手勾著底褲滑下去,一點一點褪掉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
“讓太子哥教教你,語言之外的另一種溝通方法。”
見她猛烈的搖頭,他邪氣的勾唇。“你會喜歡的。”
他在她身後,她看不見他的臉,她更恐懼。看不見,聽覺與觸覺卻越敏感。
他拉開褲鏈的聲音,聽在她耳裡好像劊子手磨刀的聲音。
……
她雙腿開始軟。
手被反綁在身後,她的手指無力的張開。太子握住她的手包裹住他的火熱。
“感受一下,將要與你深入溝通的寶貝。”
她的手被他掌控,根本沒有辦法鬆手。眼底溼潤起來,慢慢的連掙扎都放棄了。
將她翻了個身。她就這樣,毫無遮擋的讓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年輕的曲線還是讓他的慾望更加膨脹。分開她的腿環在自己腰間。
褚妤汐眼裡是幾近絕望的祈求,他刻意視而不見。
她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他唇邊邪肆的笑容,讓她難堪的別過臉去。
他不肯,硬是扣著她的下顎扳回來。“不想看麼?多麼有意義的時刻。”
她並沒有準備好完全接納他。可太子早已沒有那個耐心。
之前對她的忍耐與憐惜,彷彿成了對自己最大的諷刺。
憤怒與性都會激人的腎上腺素飆升,他看似平靜的面容下卻是狂風暴雨般的世界。
多少次,他放過了到嘴邊的肉,多少次因為她蹙起的眉頭,她嘴裡的“不要”他就真的什麼都不做。
對她的渴望,甚至和夏梓釉歡愛時,都要想象著她的模樣她的身體,才能得到慰藉……
他扣住她細長的頸子,是他認為她最美麗的部位。
緩緩的收攏掌指,不是完全的令她窒息,那一絲生命的權利由他掌控。
他到底是中了這女人的什麼毒?
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
“疼?是不是?”他知道她疼,她幾乎可以算是乾澀的。可那又怎樣?他也在疼。
心裡疼。從施夜朝告知他那一刻開始,針刺一般的疼痛,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