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婠婠不是皇甫胤在外面的第一個女人。歷來他在外面偷腥都把表面功夫做的很好,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男人還願意對你隱瞞這種事,至少代表他還在乎夫妻情分。如今這事已經搬到檯面上說了,她又怎能繼續自我欺騙?
“澈怎麼樣?”辛婕早從以柔嘴裡得知皇甫澈和顏婠婠交往的事。顏婠婠在以柔口中簡直是個完美的女人,比蘄艾雯更適合做她嫂子。蘄艾雯看起來乖順,可以柔怎麼都覺得和她磁場不合。
太子暗自嘆息。皇甫澈麼……
白天在公司他一切正常,下了班就把自己關起來,射擊,拳擊,跆拳道……做一切暴力的事情。
也會和朋友泡吧,舞會,玩女人,賭博……他一項都不少做,只是在做每件事時都是酒不離手。
他不會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似乎更喜歡沉浸在似醉非醉的狀態中。
然後獨自一人悄然離開,沒人能在晚上找的到他,第二天他又是精神百倍的出現在公司。
他的一切似乎都太正常了。讓太子幾乎找不到機會去給他一個安慰或是一句試探。
……
今晚是皇家集團週年舞會。皇甫胤自然也要出席的。
太子從洗手間回來,不由得放緩了步子。通往上層的樓梯一個女人倚牆而立,手捂胸口,長長的卷傾瀉掩住了臉。
他隱去腳步聲靠近,嘴角忽的一扯。“顏小姐。”
顏婠婠是作為皇甫胤的舞伴前來,避免不了與皇甫澈碰面。從那晚開始,他們有多久沒見過面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還是小看了他隱忍的能力?他竟然可以噙著笑意和她雲淡風輕的打招呼。
他
的女伴就是蘄艾雯,她不止一次見過她。做他的女人都是最幸福的吧,他即便不愛也會大方給予足夠的寵愛。曾經她也是他身邊那個幸福的女人,如今一切都變了,她成了他父親的女人……
她承認自己沒有他那份足以騙過所有人的隱忍,所以她出來透口氣,未曾想就碰到太子了。
散落在胸前的撩到耳後,她燦然一笑。“太子。”
太子斜斜的勾唇。“我當初說曾經見過你,原來是從老頭那裡,你這招夠狠的,我們家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大的醜聞,一個小小的你,牽動了兩個男人,我該佩服你麼?”
顏婠婠聳肩不置可否。“太子過獎了。”
太子冷哼,攔住她的去路。“怎麼你的物件不是選擇我,這事情出在我身上會更有影響力。”
顏婠婠秀眉一挑。“我不想跟柚子搶男人,況且mars更合我口味,我總要選擇一個自己看著順眼的男人吧。當然如果他不上鉤,說不定我會把目標放在你身上,所以無論是你們兄弟兩個誰,都無所謂,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看到的,就ok了。”
太子反手抬起她的下顎。“我要不知不覺滅了你,輕而易舉。”
她沒有絲毫懼意。“哦?是為了你愚蠢的弟弟教訓我,還是為了你可憐的母親?你動了我,信不信這兩個男人都不會放過你?”
這樣一個死都不怕的女人,一瞬間連太子都拿她沒有辦法。
……
樓梯的轉角,皇甫澈收攏掌指,幾乎要將杯子生生捏碎,俊臉沉隱在陰影中,冷酷可怕的讓蘄艾雯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腳步聲遠離,確定樓下已經沒人,蘄艾雯抻抻他的衣袖,皇甫澈抬眼。
那雙黑眸在黑暗之中異常的亮,散著灼灼的光,似要將人碎屍萬段的光。
她倏地退後半步。
意識到自己失態,皇甫澈低斂眉目,啜了口酒,再抬眼已無恙。“走吧。”
蘄艾雯覺得自己錯的離譜。她怎會以為自己能掌控的了這麼可怕的男人,絕不可能……
……
顏婠婠在皇甫胤的臂彎裡,眼角餘光沒有錯過皇甫澈的一舉一動。
不得不佩服他。冷靜自持是這男人的一貫作風。
這種舞會總是很無聊的。在場的幾乎所有的眼睛都盯在她身上,似乎是要看清楚給皇甫家制造這麼大丑聞的女人有多不同。旁人的目光她不在乎,整晚在他面前裝的若無其事,心累。
皇甫胤派人送她先走。明滅的路燈在她臉上忽明忽滅,經過某條路,她讓司機停車。
夜風微涼,她裹緊披肩仰頭看著對面那個大大的霓虹店招。
「迷」。
忽然記起她生日的
那個夜晚。一切謎底都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