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原以為會撒著歡兒的跑到他面前的,可她沒有。就傻乎乎的站在那兒。
這反應對麼?
他繃不住了,抬眼笑微微看著她,問:“好看麼?”
香芷旋點了點頭,還是站在那兒。
高興傻了?襲朗轉過書案,張開手臂,“來,讓我抱抱你。”
她夢遊似的走到他面前,視線仍是不離他容顏,“真的回來了啊?怎麼也不事先告訴我一聲?”
“怕計劃有變,讓你空歡喜一場。”襲朗將她攬到懷裡,揉了揉她的臉,“你最沒意思了,我以為你該像元寶一樣高興。元寶高興得都讓我以為它瘋了。”那個小傢伙,他還在回清風閣的半路,它就瘋了似的衝過去了,不管不顧的撲到他身上,兩隻爪子把他官服肩頭、袖子的衣料都勾破了,跟他膩了好半晌才肯跟著他往回走。
一眾僕婦看著,頭一次在他面前忍不住地笑了。
不是不狼狽的,卻也真讓他愉悅,到底沒白疼它。
“我瘋不起來,我高興傻了。”香芷旋笑著勾住他肩頸,手臂真實的觸感讓她回過神來,笑容變得生動起來。
“傻倒是真的。”襲朗笑著啄了啄她的唇。信件中透著想念的言語一字也無,長篇大論的說元寶怎樣怎樣……也就她幹得出這種事兒。
“所以說你沒良心啊。”她摩挲著他的唇,“都不給我正經寫封信,只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