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回豫州架了起來,可軍令剛發出來就收到了上京的軍令,只得再分了三萬兵給常鈺青,叫常鈺青沿途攻佔尚未降漠的城鎮,結果常鈺青一路從武安打回了豫州,攻下大小城池十餘個,反倒是又增添了不少戰功。”
唐紹義不由驚愕,愣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沒想到那陳起竟然也會失算,早知如此還不如把常鈺青留在武安守著青州,叫那傅悅一路去立這些戰功,這下倒好,傅家白投了陳起了,陳起也沒給人家爭些好處。”
阿麥點頭:“不錯,陳起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不過他那人向來好面子,就是把牙咬碎了也會和著血往肚子裡咽的,臉上還偏生帶著笑不露出分毫來。”
唐紹義聽阿麥說得好笑,也不由失笑,可轉念一想便已明白其中要害,沉默了片刻後,說道:“青、冀兩州日後怕是會更加艱難。”
陳起先棄青、冀兩地於不顧,而是專心向江北各地抗虜義軍發起攻擊,鞏固己方勢力,他日一旦沒了後顧之憂,便是全力進攻青、冀兩州之時。唐紹義既能說出此話,想是已看出了陳起的意圖。
阿麥見唐紹義軍事直覺如此敏銳,心中暗暗讚歎,說道:“頂多到明年秋,便是陳起全力進撲青州之時。”
唐紹義的面色愈加凝重起來,從現在到明年秋季,其間不過一年時間,倉促之下就算能再召集幾萬新兵又能如何?只練出一個成熟的弓箭手就得兩三年時間,這還不算其中體力臂力等天生條件。沒有弓箭手就無法剋制北漠的騎兵,只依靠長槍兵陣,卻是難以應對騎兵多方向的馳騁突馳。
阿麥自是能猜到唐紹義心中所想,見唐紹義凝神不語,轉而問道:“大哥,聽說你在甸子梁練騎兵?”
唐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