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室微弱地響起,一切是那麼的美妙。
何等骯髒!
不,怎麼能這樣罵衛昕呢?他只是個普通的,還差五年才能正式轉職的預備魔法師而已。
這不是說衛昕真的是魔法師,這只是上常開的一個玩笑:傳說男人到了二十五歲還是處男的話,就會成為魔法師。
換句話說,魔法師只是處男的一個調侃型叫法。
對應的還有未滿二十五歲的處男,叫預備魔法師或魔法使,往後的三十歲、四十歲甚至五十歲如果還是處男的話,就被戲稱為大魔導師之類的,尤其是到了七十歲還是處男……
那就成為了法神!
相應的,如果破除處男之身的話,就被稱為轉職為戰士啦。
以上這些,並不是衛昕在做什麼壞事,只是一個平常的夢而已。
就算在這個夢裡生多麼工口的事情也不為過吧。
為了這一刻,他忍了兩個星期沒進行魔法師的搓火球訓練了(你們懂的),為的就是要讓身體自然達到可以生成春夢的程度,不是手動而是以自然的方式進行某些體液的排出處理。沒錯,也就是所謂的夢遺。
但對於衛昕來說,這不是一次普通的夢遺。
身為一名平凡的大學生,他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不要說保持童貞到二十五歲轉職成魔法師後,也不可能擁有真正的魔法,就算是現實能夠爭取到的成就,像好的學習成績、關係和睦的眾多好友或者是找個妹子共度薔薇色的純愛校園生活,這樣的事,他都做不到。
然而毫無進取心,每天懶散度日的衛昕,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擁有一種能夠清醒地控制自己在夢境的行動的能力,也就是俗稱的明晰夢。不,這連能力都談不上,哪有這麼可悲的只能用在自己夢裡的能力啊!這大概只是睡覺過多,加上不知是心理扭曲還是精神分裂,以及長久以來有意無意的主動練習,所能做到的奇怪事情罷了。
但也不是每次做夢都能控制的哦,尤其是現在這種容易讓人心神不寧的夢境,要做到這種程度必須經過多次的練習和強大的意志力,以及一些運氣才能達成呢!
話說到底有哪裡值得驕傲了……
啊,以上這段吐槽大概已經開始讓人厭煩了,因為衛昕本人還在夢境享受著呢。
他靠著自己在夢仍能自由行動的能力,沉浸在這個春夢的無限歡愉之。
然而,幾秒鐘後,他聽到的是這樣的聲音。
“嗯……好舒服……嗯……呀~啊!”
“噗!”
“咚。”
*******
溫熱而黏稠的液體噴到衛昕的臉上和身上。
上一個瞬間,他還沉浸在無限的春色,而此時緊貼在他臉上的冰冷金屬,和懷不再柔軟的嬌軀,都散著死亡的味道,讓他不寒而慄。
滾落的人頭終於停止不動,她睜大的雙眼與他對視著,讓他渾身猛地一抖。
衛昕把頭偏離屍體胸口處伸出的長劍,同時腳下用力一蹬,向後跳開,躲過了對方橫斬的一劍。而剛才還與他交纏在一起的那個身體,已經被這一擊撕成了碎片。
搞什麼?這是什麼展開!
我的夢裡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話說為什麼偏偏在人家ooxx的時候忽然冒出來啊!
衛昕大口地喘息著,心跳得很用力,但和剛才的興奮不同,這一次,是因為緊張與恐懼。
對面站著的那個高大身影,輕輕抖了一下手的長劍,讓它與剛被切開的肉塊分離。他像是從電影走出來的武士,全身覆蓋在厚重的黑色盔甲下,臉也隱藏在龍頭狀的頭盔,出沉重的呼吸聲。他的氣息被頭盔濾過,混雜上了一種金屬的噝噝聲,殺氣瀰漫。
“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話一出口,衛昕簡直想把頭伸到對方的劍下讓他砍死。真是民工漫看多了嗎,竟然問出此等俗套的問題……
這是在做夢哎!有必要問嗎?
當然丟臉歸丟臉,衛昕還是不想真的被武士砍掉頭,畢竟這還沒到第三話啊混蛋!
他閃過武士突然起的第二波攻擊,連連後退,一路上身邊的課桌椅被噼裡啪啦地砍成了碎片,而他已經被逼到了牆邊。
在夢裡死掉,會怎麼樣?
跳樓的夢,車禍的夢,應該都有人做過,死後只會醒來,最多心悸而後怕罷了。
但是……注視著逼近自己的,正在舉劍武士,衛昕忽然想起了某處看到的一句話——
如果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