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很奇怪啊,難道不是反過來了嗎?大多數人應該是在現實不爽,才會在夢洩的啊。
不,其實一點也不奇怪,有在現實受壓抑,想要在絡遊戲稱霸的人,卻也有在遊戲裡打輸了,便在現實拉上一幫兄弟把對方弄得斷手斷腳的人。
人就是這樣的,如果在另一個領域所造成的破壞能夠彌補在這一邊的領域所受的恥辱,那麼誰會在意兩個領域是否真的有關聯呢?只要真正傷到所恨的人本身就夠了。
這樣看來,衛昕正處於一個十分危險的境地當。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不是還對這些事保持懷疑嗎?要是像附窗戶那樣,在現實也有一個被連線到這場夢境的朋友,透過他來驗證,那就再好不過了。
但問題是,除了他以外,夢境的其他人都有殼,那麼就會出現他認不出對方,而別人卻可以認出他來的情況。
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身邊真的有誰也進入了相同的夢境,但要是人家不肯主動聯絡他,他會一直被矇在鼓裡的。
該死,殼這東西,確實是太重要了。
也許是因為想問題想得有點累,手機裡的管絃樂又正好播放到較為柔和的那幾,衛昕不知不覺間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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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是一種淺睡,在課上、公交車上或者這樣的午,他往往就會陷入這種淺層睡眠。周圍的聲音都能聽得清,幾乎不像是在睡覺,但確實能夠緩解疲勞,就是特別特別容易醒而已。
而且這種淺睡讓人有種類似於“已經極其接近卻又觸控不到”的失落感,就像在正餐時間吃了點心,已經基本滿足了對熱量和營養的需要,卻沒有產生真正吃飯的飽足感,心裡空蕩蕩的。
等衛昕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