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白澤忍不住輕輕說道。
安敏看的正起勁,還在那想為什麼妹妹還未大展神威,卻聽白澤說了這麼一句,狻猊也聽到了,兩人齊刷刷的看向坐在中間的白澤。
“怎麼回事?到底誰不好了?”狻猊與安敏同時問道。
白澤眉頭緊鎖:“那個手拿鞭子的,剛剛只是試探若薇,估計再過十招之後她就要動真格的了!”
“那若薇呢?”狻猊焦急道,誰勝誰敗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只想若薇不受傷,不被欺負!
白澤眉頭攏的更深了:“若薇根本沒有力氣招架!”
若薇確實有些招架不住了,這公主玩她跟玩松鼠一樣,招招致命,害她躲閃不及。
只見又是一鞭子抽上來,若薇立刻移動腳步,從鞭子尾巴下滑了過去,好不容易有了空擋,她下意識看向容恆。
容恆在龍椅上已經氣的面色鐵青,倏地,他站起來,指著若薇厲聲道:“你到底在幹什麼?”
就是因為知道她隨心鈴的厲害,才如此放心的讓她與阿布公主周旋,可是她現在不用隨心鈴,是人都看得出她有些力不從心!
導致若薇力不從心的原因有兩種。
一種是沒睡好,另外一種便是昨晚跟夏桀翻雲覆雨留下的後遺症,腰痠的要死。
聽見容恆的質問,若薇驚險異常,眼看那鞭子快到跟前了,若薇眼疾手快,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猛地一甩手腕。
一道絢麗的紅光從她寬大的袖口飛射出來,猶如一道火紅的赤煉,砰得一聲,與阿布手裡的鞭子撞了個正著。
阿布被驚的連續後退好幾步,臉上的震驚還未消退下去:“那……那到底是什麼?”
四周的空氣比之前更加凝重了,跟隨阿布一起的侍衛本是抱著看戲的態度,可看見若薇袖子裡噴出來的紅色赤煉之後,各個面如土色。
那個東西——
“她是壁畫上的那個人……”跟隨阿布一起來的將軍驚懼的說出來!
阿布雙眼瞪圓,不敢置信。
若薇被他們這幅樣子弄的十分詫異,好像他們對隨心鈴很熟悉似的。
而若薇當然不會知道,在大遼的皇室壁畫上,畫著這麼一副景象。
一個手帶鈴鐺的女子託著腮,伏在一張桌子上假寐,她手裡的鈴鐺五顏六色。
另外一副畫上也是她,但跟之前的靜謐不同,那個女子飛舞在半空中,她周身佈滿了火紅耀眼的火舌,彷彿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
而大遼的神冊上也有這樣的記載,說是早在二十多年前,、有一個手帶鈴鐺的神奇女子來到他們大遼,尋找一個人,後來她在大遼待了一陣子,被大遼成為神的使者,封為聖女,可好景不長,有一天,聖女忽然不見了,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大汗便命人將這段歷史刻畫在永久不衰的壁畫上,以供後人瞻仰!
阿布是女流之輩,從未進過那個只有男子可以進入的密室,但是她對那個神奇的壁畫確實知道的。
“你到底是誰?”阿布舉著長鞭,厲聲質問,可這一次她的語氣帶著一絲顫抖。
若薇皺眉:“我就我啊!”
這樣的口氣令阿布覺得若薇在敷衍,阿布語氣更加惡劣:“說,這個鈴鐺到底是誰的?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若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隨心鈴,覺得有些好笑,這隨心鈴是師傅給她的,怎麼搞得像她偷了別人的東西似的。
她一直沒有用隨心鈴做武器,因為隨心鈴殺傷力很大,她之前不懂事,傷了夏桀之後,便發誓,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再傷人,而且師傅也說了,多造殺孽會有損天道。
如今阿布步步緊逼,若薇有些不耐煩:“你到底還打不打?”
跟隨阿布一起來的將軍見狀,連忙道:“公主三思!”
阿布狠狠的瞪了那個人一眼,她現在火氣好像被那根鏈子點燃了,凶神惡煞的盯著若薇:“既然你不怕死,那本公主今天就成全你!”
嗚得一聲,那黑金色的鞭子再次朝若薇掃過來,這一次,若薇並無逃跑之意,雙腕一晃,寬大的衣袖瞬間拖出一條橘紅色的火煉,隨著她舞動的頻率,不斷的加粗,四周空氣瞬間變得灼熱無比。
安敏從一開始的擔憂轉變為竊喜。他就知道,自己小妹怎麼可能被人欺負呢?
狻猊的臉色也緩和不少,開始優哉遊哉的倒酒了。
容恆緊繃的肌肉慢慢鬆弛下來,可雙眼依舊盯著場地中央相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