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席佳榆的:“她一直潔身自好。”
“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下,真能潔身自好嗎?又有多少人真正的潔身自好了?”梁克定再一次反問他,“聽到那個人說他才是席佳榆的第一個男人?既然已經破了戒,又何來的潔身自好之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容易被騙?俗話說宛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
“爸,佳佳和我在一起是清白的。”梁韻飛直接說了出來,“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那一層膜現在幾百塊上千就能修補,你就這麼糊塗?”梁克定氣憤兒子的心已經完全被席佳榆佔領,“有些事情是不能感情用事的,是需要理智的。”
“爸,佳佳和老七的妻子傅向晚和四哥的妻子慕心嫣是最要好的閨蜜,你以為傅向晚和慕心嫣的朋友會是什麼樣的女人?你這麼說不僅是在侮辱佳佳,也是在侮辱傅向晚和老七,四哥和慕心嫣,還有你的兒子。我看人的眼光就那麼差嗎?”梁韻飛覺得父親已經聽信了別人的話,對席佳榆很有成見。
“傅向晚是醫生,而慕心嫣也是心理醫生,而她呢?什麼不好做,偏要去做交際花?”梁克定不能接受這樣的席佳榆,“我不管她有什麼樣的苦衷,都不能這樣輕賤自己。女人特別要自愛,否則不是毀了自己,還會毀了別人,現在你們就是這樣的情況。”
“爸,佳佳是個好女孩,你不能因為這樣而誤會她。”梁韻飛的目光閃爍,“父亡母病,她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沒有靠別人,靠的是自己,她這麼堅強的活著,把一個破碎的家撐起來,她有什麼錯?她只不過沒有人幫她。如果我早一點遇到她,我就不會讓她去承受那些苦難,那樣她就會像一張白紙一樣沒有那些被你輕視的過去!”
梁韻飛說得有些激動,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他的目光很幽黑,就這麼看著自己的父親,不懼父親那燃燒著火焰的眼睛。
“我梁家雖然沒有談家那麼有談家那麼有名聲地位,但也差不到哪裡去。我自認為沒有什麼門第之見,只要求女方家世清白這一點。席佳榆的身上有汙點,她不能進我們梁家的門。”梁克定已經下了決定,“和她馬上分手。”
“我不會和她分手,那樣我就太薄情寡義,和羅毅的什麼區別?”梁韻飛拒絕聽從父親的安排,“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我怎麼能不責任?爸,我也把話說在這裡了,我就要席佳榆做妻子。”
“除非我死!否則她休想進梁家!”梁克定從沙內站起來!
“那你也不要認我這個兒子!”梁韻就要轉身離開。
“飛兒,你聽你爸的話,好好想想,你不能只為了你而活,你妹妹不在了,梁家就只有你了。你得抗起這個家,你爸把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你身上了,你這樣做讓我們有些失望。”董繪珍叫住了兒子,“你難道要讓所有人笑話我們梁家的媳婦嗎?我和你爸死了也沒有臉去見梁家的人,而你就是梁家的罪人!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可佳佳是我的全部,我也是她的全部。”梁韻飛的喉嚨艱澀的上下滾動,“除了佳佳,我誰也不想要。爸,媽,你們不要逼我了。”
“混帳東西!”梁克定隨手拿起了茶几上的菸灰缸就砸向了梁韻飛,直飛面門而來。
他身形微閃,菸灰缸硬生生的砸中了他的左肩,堅定的水晶與骨骼的碰撞,疼入了心骨,但是他都沒有吭一聲,只是咬緊了牙,繃緊了下巴的線條。
“老公,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你想砸死他嗎?”董繪珍心疼地看著兒子,“飛兒,你沒事嗎?”
“這樣的大逆不道的兒子,砸死算了。”梁克定也是氣得胸口陣陣發痛,一手撫上了胸口,眉頭緊蹙著,“要滾就滾,滾了就不要回來。”
梁克定轉身,就要往樓梯而去,剛繞過沙發,他便倒下了。
“老公——”董繪珍驚詫,叫著梁韻飛,“飛兒快打120。”
梁韻飛急急上前,抱起了父親梁克定,董繪珍也隨之而去,梁韻飛自己開車將父親送到人民醫院。沒想到去碰到了約好一起吃飯的談銘韜一行人。
看到他臉色冷凝,梁克定被放到推床上,被醫護人員送往了急救室。
談希越上前:“梁叔叔怎麼了?”
“是啊,你走了也不吭一聲?叔叔生病了?”關奕唯也問他。
“被我氣昏了。”梁韻飛眉心緊蹙,不曾鬆開。
“出什麼事了?”彭書培也關心著。
“這會兒說不清楚。”梁韻飛揮別他們,往急救室而去。
席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