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經的孩子一般,回到了他們無憂無慮的童年。
而另一邊,點點盛大的生日晚宴已經落幕,他們一家三口回了家。
談希越把點點交給了劉媽,今天他也累的夠嗆,不過身體上的累不算什麼,只是這心裡真的好空虛。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宴會的大廳門。他期待著傅向晚能在闖進來,她進來不需要什麼請柬,她那張臉就是通行證。他之所以造那麼大的勢,也預熱了時間,就是想給她足夠的準備時間。可是隨著宴會一點一點接的尾聲,直到結束,他都沒有看到傅向晚的身影。他這心彷彿是被繩索纏繞給束縛一般,難受地無法呼吸。
難道他和點點在她的心裡就這麼無足輕重嗎?就算他們的身邊站著的中另外一個女人,她也無動於衷嗎?談希越閉眸深呼吸,他的激將法還是沒有用是嗎?
談希越覺得額頭好疼,他脫下了西裝,扯下了領結,隨手扔在了沙發上。他大步走到了落地窗外,只著一件白色襯衣的他站在那裡,染著月華有美好,纖塵不染如飛天的上仙。他就算是吹著這冷風也安撫不了他那暴躁難受。他想喝酒。他今天的宴會上雖然喝了不了,但是還是有一種再喝的衝動。他拿起了酒櫃裡的紅酒倒上,然後一口灌了下去。他現在的心情真的好煩躁。他的靈魂彷彿被她掏空,只餘下這副軀殼,什麼都做不了。他心心念唸的女人就是不回到她的身邊。他要怎麼辦?
談希越仰躺在了沙發裡,一隻長腿直伸,一隻則曲起,他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眉眼處,手臂的陰影打在臉上,把他的面容模糊。恍惚間,他感覺到有一雙纖纖玉手放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揉著,十分的舒服,讓他的關疼都緩解了一些。這樣的指法,和傅向晚一樣的。
以前他喝酒頭疼,她會坐下來,讓他的頭枕在她的大腿之上,她便替他按揉。她是學醫的,但也是專門為了她才去學這樣的手法。他好想晚晚,想她把自己這副空虛的軀殼給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