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白擔心你了,你和梁韻飛是在重溫舊情,玩得不亦樂乎吧。”
席佳榆讓自己不要去在乎風揚此刻的不理智:“你冷靜一點好嗎?我先抱騰騰上去。等你冷靜了我們再好好談,這樣才會有效率和結果。”
她便沒有理會身後質問不斷的風揚,往樓上而去。
風揚看著一步一步往樓上去的席佳榆,一手插著腰,一手懊惱地扯了一下頭髮,他心裡那股怒火一拱一拱,如果不發洩出來,這心裡憋得難受。可是若全部發洩出來,真的會傷了自己又灼了他人。
而此刻,只要他一閉上眼睛就會浮起席佳榆和梁韻飛在一起的畫面,他會往深處想,因為他一直都害怕他們有一天會重新開始,怕自己用盡全力還是無法挽留住席佳榆。這種漸漸失去的感覺讓他很無奈又抓狂。
風揚冷靜不下來,也隨著上了樓,進了臥室,看到席佳榆已經把騰騰放到了床上。他一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便把她往外拉,席佳榆不放心騰騰一個人在臥室裡,掙扎著,卻抵不過她的力氣:“風揚,你要做什麼?放手!騰騰他需要我照顧。”
因為失去騰騰,她已經擔心受怕了一夜,現在看到騰騰睡得那麼香,那紛亂的心好不容易才放鬆了下來,她怎麼也不想離開他。就想守著他,一步不離。
“跟我走。”風揚收緊了握著她手腕的力量,將她拉到了隔壁的客房裡。關上了門,這才鬆開了她。
“風揚,一夜沒有睡好,我很累,能讓我休息一下嗎?”席佳榆現在放鬆了下來,身心俱疲。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覺,把精力給補起來。
“我也找了你一夜,沒有睡好。”風揚盯著她仔細地看,目光鎖定在她的頸間,目光瞬間幽暗了下去。
“那你也去睡啊,你來和我擰什麼勁兒呢?”席佳榆蹙緊了潔白的眉心,“你若再這麼和我無理糾纏下去,你可別我脾氣上來。”
風揚沒有說話,卻向她走近,席佳榆也步步後退,直到她的小腿撞到了沙發,被迫坐到了沙發裡,風飯也趁機彎傾身而來,兩手支撐在了沙發背上,將席佳榆整個人都圏在了他的勢力範圍之類。
“佳佳,我說過,你好歹是我風揚的妻子,就算我們之間……你也不應該給我戴綠帽子。”風揚與她離得很近,熱氣都噴灑在了她的唇角。
席佳榆整個人都背貼在了沙發上,不敢動彈,她沒想到的是風揚卻一手扯上她的襯衣領子,動作粗魯地扯掉了一顆釦子,從而露出了雪白頸子上的那枚紅色的烙印,刺痛著他的眼睛,“你看看你這頸子上的印子,還敢說你沒有和梁韻飛上床嗎?你還想把我當成傻了一樣耍嗎?席佳榆,你的心就是冰冷的石頭嗎?任我怎麼去捂,都捂不熱嗎?好啊,就算你要偷吃,也得把嘴擦乾淨了是不是?不讓我發現我也不會痛苦啊,你帶著這個印子回來是炫耀還是刺激我?”
席佳榆下意識伸手想去捂著頸子,卻被風揚一手扯住了頭髮,讓她被迫仰起了頭,一手扣住她的雙手,整個人就欺身上來,傾頭就要吻上她的唇,席佳榆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出聲警告:“風揚,你別讓我恨你。”
“既然你從沒有愛過我,那麼恨也好,至少讓我能在你的心裡留下一絲位置。”風揚已經失去了理智。
席佳榆只能奮力地偏開了頭,他的吻就落在她的唇角,席佳榆地拒絕,更是讓風揚燃燒起了想要得到她的熊熊烈火。他一手扣住了她的兩頰,再一次地吻上她的唇,這一次終於吻到了,那是超乎他想像的柔軟和甜美。可是還來不及細細地品嚐,席佳榆已經張口,咬在了他的唇上,讓他疼得退縮開去。
風揚感覺到了唇上的刺痛,還有腥甜的味道在漫延,就像此刻盤踞在他心上的痛苦,被她的拒絕放大。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靜都被這種痛給淹沒,紅了眼眶。他依舊禁錮著席佳榆的自由,目光狠厲地盯著她。
“風揚,你放開我。”席佳榆抵不過他的力氣,掙扎也是白費力氣,不如和他好好談一下,“你這對我,會讓我對你的那份感恩給抵消掉。”
“感恩……我要的根本不是這個,你應該知道,所以我從不在乎你是否對我感恩。”風揚拉起她,將她帶向了一旁的梳妝鏡前,把她抵在了臺前,讓她看著鏡中她自己,目光落在她那雪白頸子上的紅痕上,“你允許梁韻飛碰你,就不允許我了嗎?我至少是你的老公,碰你名正言順,而他呢?你們這叫偷情苟且!”
席佳榆也清楚地看到鏡中的自己的頸子上那刺眼的紅印,讓風揚燃燒起了的憤怒之火,焚燬了所有的理智:“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