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可是到現在才真相大白,原來並不是我爸做的。你說這若不是我爸做的,那會是誰做的?”
“你想想能這麼做的的動機是什麼?”談希越抿了一口茶,“自然是想分開你們,要怎麼才能長地滅了你們在一起的希望,那當然就是一條人命。梁叔是有這樣的動機,所以他承認後所有人都會深信不疑,只是除了他還會有誰?”
“……”梁韻飛沉默不語,他不想亂猜,“沒有證據之前,我不想去冤枉任何人。所以我要去查一下當年的事情,我準備去首都一趟。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分離了太久,我父母和佳佳之間的關係也……只有得到真相,我想一切才能回到原來的位置上。”
也許有某一個人的名字會躍上了心頭,但是他們也沒有說出來,畢竟這樣的罪名並不是小事,他們需要得到的是充分的理由。在一切清楚之前,他們是不會衝動行事的。
“什麼時候動身,需要我一起去嗎?”談希越和他一起去的話,兩個人辦事更方便。
“晚晚才回來,你多陪陪她。而且四哥現在不是在首都,有事我找他。”梁韻飛不想好友也去折騰,“還有我不佳佳準備明天去登記,現在晚晚也回來了,我們哪天也該小聚一下。”
“我也正有此意。”談希越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第二天梁韻飛是請了半天的假和席佳榆一起去民政局登記結婚,騰騰則一起帶上了。梁韻飛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一條深色的長褲,包裹著他修長而有力的又腿,整個人看起來穩重成熟,冷酷的氣質那樣的卓絕不凡。
“今天不是去登記嗎?幹嘛還穿黑色?”席佳榆不否認梁韻飛把黑色駕馭得很好,但她想他今天能換一種顏色,“今天是我們的喜事,應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