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要做父母的坐一起談才好吧。”
“許叔叔,我爸媽本來是要來的,但是我爸公司臨時出了些事情走不開,我媽身體一向不好,剛好又生病了。所以今天就沒辦法來家裡了,不過我爸說了年輕人的事情我們自己做就好,你們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松下真志說著好話。其實他的父母對於他許婕兒之間的婚事並不喜歡,但也不反對,但一切都讓他自己去做。他們不會出面的。所以說父母要來談結婚的事也是面子話。
許良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許婕兒:“既然你的父母沒有來,那婚事的事情我覺得還是等你爸媽有空的時候再談吧。今天就當成一次親友間的聚餐,多吃些。”
父母說好來的,卻臨時不來,有什麼事情雙結婚的事情更重要。許良也不想女兒受委屈,還沒有結婚就這樣擺架子,找藉口,若是嫁過去了還不知道要怎麼樣。那麼遠的地方,又不能時時看到。他怎麼也不放心。
“爸,真志的父母是有事嘛,你就原諒一下,有什麼都可以給真志交待啊,讓他回去轉告父母。”許婕兒低著頭插了一句話。
“你真是小女孩子,有了男朋友就忘了爹了?”許良並沒有生氣,而是笑著,“爸也是為你好,而且爸是捨不得你,你就不能多等等,讓爸和你再多待時間嗎?就聽我的,等真志的父母空了再說婚事。”
松下真志的手機響了,他看向許良:“叔叔,我爸的電話,我去接一下。”
說罷,他便離開了餐廳,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爸,你找我?”
“嗯,你還沒有回來?”松下一郎聲音低沉。
“我明天就回來。”松下真志在父親的面前十分的溫順聽話。
“你去看女朋友也有些時間了,你不能總把時間放在兒女私情上。昨天晚上爸參加一個酒會,聽井上會長說他家的唯一的女兒井上知子和你是同學,好像很中意你,這知要知底的,又是一個學校的,語言文化也相同,我想你們之間比起你認識那個才一年的許小姐更熟悉吧。而且我和井上集團會有一個關於石油方面的合作,兩家人若是能結成姻親,對於雙方的合作也是很有幫助的,才有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真志啊,爸希望你能回來。”松下一郎這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讓松下真志去和井上知子商業聯姻,為集團作出貢獻。
“爸,這件事情能讓我想想嗎?我……”松下真志若說對許婕兒一點都沒有真心,那也是假的,只是說這份喜歡還未到最深處,沒到無法割捨的地步。
“你大哥二哥都結婚了,只有你還是單身,也只有你能辦到。這件事情你若是做到了,股東們也會看到你的犧牲,你在公司裡的職位一定不會比你兩個哥哥低的,而且井上小姐是井上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你做了井上集團的女婿,你的將來將無可限量,你至少可以少奮鬥五年。你想到的,你以後都能得到。”松下一郎用那些豐厚的條件來誘惑著他,“真志,男人的心裝得下事情就裝下不感情,事業會陪伴你一生,而感情呢,總有一天會變的,不變的只有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東西,比如權利。孩子,你還小,不懂什麼對自己來說是最重要的,所以爸不希望你走錯路,聽爸的話,今天晚上就回來。以後你的人生將會不一樣的。你不是想你媽媽回到松下家嗎?只要你回來,爸就把你媽媽接回來。”
松下真志的心被父親撥動了,他握緊了手機,抿緊了唇,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孩子,我和你媽媽都等著你。”
松下真志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爸,給我一點時間。”
“好,我也不逼你。”松下一郎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動搖了,因為他的母親就是他的弱點,“好好想想什麼才是你最想要的。”
松下真志收了手機,站在那裡,從肺腑裡吐出一口氣來,他的眉緊緊緊地蹙起,有些事情根本不按他的發展來。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既然這邊談希越不肯幫他,那麼也怪不了他了,他也是努力過了。
松下真志便回了餐桌,許婕兒小聲地問他:“你爸找你做什麼?是要過來嗎?”
“我一會兒和你說。”松下真志在桌下握住她的手,然後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和大家一起吃了這頓飯。
飯後,許良和談希越下了一盤圍棋,談希越與許良下成了和棋。
而松下真志則向許良告辭:“叔叔,阿姨,我父親讓我回國有事,我得連夜回去,所以先告辭了。”
許婕兒拉著他:“這麼突然……那我送你吧。”
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