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否則他怎麼能解除傅向晚的痛苦。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把我綁到這裡做什麼?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應宗卻是如此說道,用法律做自己的保護傘。
“沒想到一直無視法律的人竟然會和我講法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談希越對於他的的話是點也感覺不到威脅 “應熊,你少給我談法律,現在是你做了豬狗不如的事,你還有臉和我談法律?真是可笑!現在我就讓你好好明白是我說了算!”
應熊雖然現在看不到談希越,但他已經很肯定談希越的身份。談希越冰冷的聲音後整個人的身體線條就緊緊地崩在了一起,然後循著聲源側頭看過去,卻什麼都看不到,只有無限的冰冷和懼意在心底激盪著。
“你一定是七少——”應熊還很肯定道。
“是我又怎麼樣?”談希越的聲音依舊清冷平靜,可是心底那醞釀已久的怒氣已經在胸膛裡積聚成災,只為在該發洩的那一刻全部傾洩而出,“應熊,我已經替你設計好一個遊戲,讓我們好好享受這個遊戲吧。”
那樣的清冷的聲音,夾著冰冷的寒意,朝著應熊撲面而來,心湖立即冰封。
然後有人上前又把應熊眼睛上的黑色布條給揭下來,讓他終於得見光明,只是他一時還適應頭頂那盞熾亮的燈,刺得他閉上眼睛,待緩解了疼痛後才再度緩緩地睜開,而談希越和梁韻的高大身影便覆蓋住他的視線,全是陰暗的色彩。
“應熊,說實話的話我會讓你好受點,如果是鬼話我不介意把你們都真的變成鬼,所以下面我問的問題你用你的豬腦好好想想再說話。這是你自己給自己的機會,生的權利掌握在你的手裡,死,便是我擁有的決定!”談希越冷冷地警告著他,冰冷而幽暗的眸子危險的眯起來,“我問你,你到底對傅向晚做了什麼?”
“原來是為了這個……”應熊眼底的陰鷙浮起,舌尖輕舔過唇角,笑得格外的陰鬱,讓人捉摸不透,“七少,你都看到了……你就應該知道我做了什麼啊,這還要問嗎?七少,看到傅向晚身上那些洗刷不掉的紅痕,還有雙腿間的鮮血,是不是很痛苦?有這樣的感覺就對了,我要的就是你們的痛苦!你的女人已經被我睡了,她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你還會大度到什麼都不在乎的要她嗎?是男人都不會!”
他說著違心的話,只為了想要傅向晚也嚐嚐失去愛人的痛苦。他都過得這麼不幸,她憑什麼要要幸福!
只見談希越長臂快速地伸了出去,修長的五指用力地掐住應熊的頸子,指尖像是鐵鉤般鑽入肌膚,扯起一片疼痛。他的眼眸裡冰雪飛舞,陰暗如地獄世界裡的黑暗,驚悚而恐怖:“看來你真的是不想要這條命了。我也不介意做一回惡人,髒一回手,而且我還不會讓你寂寞,會找人來陪你。你的弟弟應虎還在旁邊,我想你們若是死於被人追殺也不稀奇,不是嗎?”
他冷冷地勾起唇角,說出的話是那樣的無所謂。為了傅向晚,他已經不犧把自己變成嗜血的惡魔。
應熊的瞳孔緊緊地收縮,警告著談希越:“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好了,他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是死人!你是想他這樣嗎?我可以滿足你的心願,很快的他就可以在你的面前離開。”談希越的眼睛結著冰霜,把最初的那份暖陽給冰封,餘下的只是殘忍的冷酷,“所以我說了生是你自己可以決定的,而死是我擁有的權利!應熊,你若是聰明人,否則就不會混了這麼多年都留著這條命,所以就不要再挑戰我有限的耐心。人的耐心是有限的,而我恰好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人。”
他就不相信應熊是鐵石心腸,可是放任自己弟弟死在面前也不顧!
“談七少,你是談家的人,你不會這麼做的!你不要再嚇我了,我也不是嚇大的。”應熊還抱著最後的希望,想要掙扎一下。
“真是愚蠢。”談希越低沉的聲音帶著諷刺,“你為我能站到今天這樣的位置雙手會是乾淨的嗎?要讓你弟弟死真的太簡單不過。”
應熊對上他的冰冷的眼潭,很是一驚。
雖然談希越出身於紅色的軍人家族,但是他卻在商場上獨佔鰲頭,一個如此年輕的人,能站在商業的頂峰,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傳奇,還有不為人知的手段。
“你不會,也不可能——”應熊還是不相信。
“我沒有什麼時間和你廢話了。”談希越鬆開了五指,退後了幾步,“既然你這麼執著,這麼相你弟弟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了。”
“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們的辦法好。”梁韻也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