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這個旅館位置比較偏,價格方面就要便宜一些。她走了一段距離,後面來了一輛車,沈詩雨便避讓,結果停在了她的身邊問路。
她指了指路,卻沒發現在人靠近她,攬著她的肩頸,一個手帕便捂在了她的口鼻之上,沈詩雨眼皮一落,瞬間就失去了意識,被人弄上了車。
車上的人把沈詩雨的的手腳綁住,再蒙上了眼睛。確定她真的是昏迷了,才拿出了手機打了電話出去:“七少,沈詩雨已經在車上了。”
“嗯,把她也弄到倉庫去,讓應氏兄弟先認認人。”談希越在那邊道,“然後我會把那個人逃跑掉的玩具替他送回去。”
“是。”
然後他們便把沈詩雨帶往了關著應氏兄弟的倉庫,將沈詩雨給丟到了應氏兄弟的面前:“你們說的是這個女人嗎?”
“是……就是……她。”應熊虛弱地點點頭。
而相比起應熊,應虎的待遇要好一些,所以人也清醒一些。
“沒有其它人了?”
“沒有,一直都是這個女人和我們接頭,要我們對付傅向晚,然後給我們五百萬。”
然後眾人點頭,接下來就要聽談希越的指示了。
鄭開下班後,就看到了母親宋芳萍坐在他的辦公室裡。
他感到特別的意外:“媽,你怎麼來了?”
“我逛街後路過這裡想來看看你。”宋芳萍看著兒子走過來,拿起了桌上的手機,“這麼些天沒有回來,又忙什麼?”
“媽,我不說過了嗎?我要研究一下課題,所以要安靜,一個人住一段時間。”鄭開翻閱著手機,看著通話記錄,沒有看到沈詩雨的,有些失望。卻不知道母親早一步來把記錄給刪除了,不讓他能有機會看到記錄。
“是嗎?”宋芳萍從包包裡掏出了一個鑰匙放在了桌上,那個粉色的鑰匙扣鄭開無比的熟悉,是沈詩雨用的那把鑰匙上的,“認得這個嗎?”
他準備給沈詩雨打電話的,卻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