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媽不放心,媽也心疼你。開兒,我們回家吧,媽給你依靠。”
宋芳萍放軟了語氣,然後試探著伸手扶起鄭開。
事到如今,鄭開也只好依了母親,留在這裡總歸是觸景生傷,他總要想起了沈詩雨在一起的那些甜美的時日。不如回家眼睛乾淨些。
就這樣鄭開和宋芳萍一起回了鄭家,然後便上樓,進了臥室。
宋芳萍坐在客廳裡,倒也沒有多擔心,畢竟兒子傷過痛過就好了。
她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我在星華苑的房子,套三的,幫我在最短的時間內賣出去,價錢倒是無所謂。好,我就聽你的好訊息了。”
斬草就要除根,她不能給鄭開和沈詩雨女母女一絲的希望。把這個房子賣了,總歸是好事,斬斷兒子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和念想。
而與喬集團合作的亞倫·安德魯剛辦完工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他精緻而俊美如大理石雕像的深邃輪廓,加上湛藍的眼眸,十分的迷人。
他走進了浴室,洗了一個澡,把一身的疲倦都藉此而洗掉。十分鐘後,他穿著白色的睡袍,衣帶鬆鬆的繫著。吃力顯白晳的胸膛微露,有未乾的水珠順著他那精實而緊繃的肌膚而滾落,誘惑之極。
他拿著白色的毛巾擦著金色的頭髮,走了出來,就聽到了門鈴聲響起。他的目光轉向了門邊,然後走了過去,站在門邊道:“請問是誰?”
“我是送快遞的,是你的朋友送給你的禮物,他說你看到了一定會很驚喜的。”外面的人回答著。
亞倫·安德魯蹙了一下眉,還是很警戒的,但還是開了一道門縫,就看到了外面的快遞員,他的腳邊是一個圓形的禮物盒,盒子有些大,上面還扎著金色的絲帶。
那個人送上籤單,亞倫·安德魯接過來一看,上面的寄件人一欄寫著沈詩雨。他微勾了一下唇,沈詩雨會給他送東西來,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簽好了。”亞倫·安德魯把單子還給了他。
然後亞倫·安德魯把門開啟,讓人把那個盒子給抱了進去,放到了客廳是央的地毯上。
“安德魯上先生如果有任何疑問都可以撥打單子上的號碼,隨時答疑。”那人特別深意地介紹著。
快遞員離開,亞倫·安德魯看著地上的盒子,目光仔細地端詳著,目光彷彿能看透盒子看到裡面的東西一般。他上前,站定。
盒子上面還有一張卡片,亞倫·安德魯伸出細長光潔的手指把卡片拿起來:“安德魯先生,你最心愛的玩具,現在物歸原主,希望你能喜歡,好好享受。”
然後他將金色的絲帶扯開,然後把盒子蓋拿開,裡面的禮物真的讓亞倫·安德魯兩眼放光,那是欣喜而驚訝的目光,爾後,所有的光芒都被吸入了那轉變為深藍的眸子裡,妖豔的唇角滿意地勾了起來。
而盒子裡裝的正是沈詩雨。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眼睛被眼罩蒙著,嘴巴也被封口膠給封著,耳朵也戴著耳罩。她現在是看不到,也聽不到。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牲口,無力反抗。
亞倫·安德魯看著沈詩雨,一把扯掉了她的耳罩,伸手撫上了她細嫩的臉蛋:“心愛的玩具,說得真不錯!”
這熟悉而冰冷的聲音,彷彿惡魔的召喚一般。
她聽到這個聲音是極具驚恐害怕的,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一般,背脊上竄上了比北極還寒冷的冷意。她想要退開身去,可是盒子裡的空間剛好容下她一個人。她根本無路可退。亞倫·安德魯看到她想要逃避開自己,大手一伸,拇指和食指便扣住了她的下巴,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
亞倫·安德魯的另一隻手把她的眼罩和封口膠扯下,讓重見光明的沈詩雨有些不適應。她立即緊閉上了眼睛,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睛以適應這室裡的明亮。亞倫·安德魯的俊臉在她的眼前放大成特定,鼻吸都噴吐在了她的臉上。沈詩雨害怕地一顆心驚恐的跳動,就卡在了喉嚨的地方,呼吸也在混亂。
他的笑看在沈詩雨的眼裡就是撒旦的微笑,是致命的,這一生她最害怕的人就是亞倫·安德魯。他有著優雅而俊美的外表,卻擁有一顆最最殘忍的心,在領教過他變著法子折磨她肉體和心靈之後,她就懼怕著他。就是想找到更好的依靠,不再去害怕她。她以為喬澤軒就是她最好的歸宿,可是她依然沒有逃開亞倫·安德魯的手掌心。
“亞倫……”沈詩雨的聲音好輕,輕得如紗。
“還知道我是誰,這記性真不錯。”亞倫·安德魯笑得璀璨,“詩雨,看來你如我一樣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