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把貼在臉頰上的髮絲整理別到耳後去,說著殘酷的話打破喬澤軒的期望。
“我當這是哪個狐狸精呢?原來是沈小姐。”席佳榆冷諷好出聲,然後把傅向晚向前一推,“晚晚,卻把你的男朋友接回去,否則該讓別人惦記著,可不好。”
沈詩雨這才將目光轉向席佳榆和傅向晚,卻在那一刻蹙起眉心,表現出女子的柔弱:“傅小姐,我真沒有和你爭澤軒的意思,我是怕他喝出事來,所以……”
“我知道。”傅向晚淡然之極,似乎並不在意他們之間是否有事。
就趁她們說話之際,喬澤軒以身擋酒瓶,將一顆白色的藥片扔進了那半瓶酒裡,只見藥片在紅色的酒液裡泛起氣泡,便漸漸融化不見。
part29他選擇和初戀一起離開
相比起傅向晚的平靜和冷淡,席佳榆好像就不那麼淡定了。
“沈小姐,既然你說你沒有和晚晚爭喬澤軒的意思,那麼你現在是不是該走了,別打擾他們兩個恩愛幸福。”席佳榆很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並打從心眼裡看不起沈詩雨。
沈詩雨絲絲分明的羽睫上沾染著委屈地水氣,輕輕眨動了兩下,看看傅向晚,又看了看喬澤軒:“澤軒,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席佳榆最看不得別人裝可憐,別開頭,嘲諷地冷哼一聲。
而傅向晚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只是站在那冷眼旁觀。
喬澤軒見傅向晚好像並不在乎,心中有那麼一絲絲的抽痛。他醉眼迷濛地看著沈詩雨,喃喃道:“既然晚晚她不管我,那麼我就醉死在這裡好了。反正她也不在乎我。”
說罷,他拿起酒瓶,就往自己面前的透明的高腳杯裡倒上酒,暗紅色的酒液順著杯壁流淌激盪,在杯心中捲起漩渦,妖冶的紅色帶著誘惑的顏色與芬芳。
沈詩雨見喬澤軒如此放縱傷害自己,心裡一急,伸手先他一步抓過他手裡的酒杯,直接把那杯酒往嘴裡灌,一飲而盡。喬澤軒沒有想到沈詩雨會把酒給搶過去喝光,當想反應過來想要奪下酒杯時,已經不不及了,她已經全喝了。
他從在卡座裡,感覺到一身的血液都凝固起來了。他的指尖冰冷的艱難地蜷曲起來。而席佳榆和傅向晚也震驚了,這沈詩雨喝這麼急,這麼滿杯酒,是不想要命了?
“既然你想喝酒,那我陪你喝,你的痛苦我替你分擔。”沈詩雨豪氣地把酒杯放在了喬澤軒的面前,笑了笑:“還要喝嗎?我奉陪到底!”
接著她又拿起那瓶酒往酒杯裡倒,喬澤軒立即抓住她的手,把酒瓶從她的手裡拿開:“你別這樣!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他陰冷著眸子,狠狠地將沈詩雨的手甩開。
“澤軒……”沈詩雨眼含淚霧,咬了咬紅豔的唇瓣,強調著,“我是真的關心你。”
喬澤軒微垂著頭,光線在頭頂打下,陰影把他的俊臉模糊,看不清楚他此時的表情。
空氣裡全是沉默的味道,而此時的喬澤軒心坦克也在做著掙扎。手指緊緊地握起,泛著蒼白。這酒裡有什麼東西他是最清楚的,本來他想等傅向晚,和她喝上幾杯,然後便一起回去,把傅向晚完全佔有,這樣她便會死心踏地在跟著他,她一失身於自己,那麼就不會和談希越再有糾纏往來。
一向潔身自好,崇尚婚後性行為的傅向晚一定會很生氣他們發生了關係,但他用酒後亂性作為藉口,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這樣一來,他就能斬斷她和談希越之間的任何可能。可現在這下了催情藥的酒被突然間跑來的沈詩雨喝下,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如果他不找機會把沈詩雨帶走,那麼一會兒藥力發作起來,就有可能被傅向晚和席佳榆看穿他的陰謀。所以此時無論傅向晚會怎麼誤會,他都要把沈詩雨帶走,不能露餡。
“原來還是有人關心我的。”喬澤軒輕笑一下,然後抬起眼眸,與盯著他的沈詩雨視線相接。
“是啊,那我們回去吧。”沈詩雨見喬澤軒對她展露了笑容,雖然很淺很淺,但她已經很滿足了。
然後她伸手去扶起了喬澤軒,他也隨她起身。她將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頭上,她的手臂橫過他的腋下,有些吃力地扶著“醉”意深濃的喬澤軒往外走。
在經過傅向晚和席佳榆的身邊時,席佳榆氣得蹙眉,對著喬澤軒怒斥著:“喬澤軒,你真要跟這個女人走嗎?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才是晚晚。”
喬澤軒轉頭,看向傅向晚,她卻輕輕別開了目光,並不和他對視。喬澤軒心中一抽,裝傻道:“她不是晚晚,晚晚是不會來這裡的,她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