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張卡送上:“這是我的一點私人儲蓄,我用它證明我的誠意,可以嗎?”
“多少?”那人道。
“二十萬。”鄭開抿了抿唇,“我只有這麼多,我只是一個醫生,沒有太多的錢,希望你能理解。”
男人給了身邊的一個人,那人拿著卡便離開了。
“我們喝杯酒等等。”男人把手裡的酒遞了上去。
而鄭開卻遲遲沒有伸手去接過酒來,在這種地方,一個不認識的人給的不明不白的酒,他有些不敢喝。
“怎麼?怕了?你這個誠意似乎不夠,你讓我怎麼放心把她交給你?”那個男人把酒湊近了沈詩雨,“你不喝的話,我就只好委屈她再喝一杯了。”
鄭開看男人還要為難沈詩雨,一急,阻止道:“別,我喝……”
“這才叫英雄救美。”男人把酒杯遞給鄭開。
鄭開接過酒杯,看著那金黃色的液體,鼓起了勇氣,一口氣,把那杯酒飲盡。他把酒杯倒過來:“這樣可以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嗎?”
這時那個拿著卡離開的人又回來了,附耳在那個男人的耳邊說了兩句,男人點了一下頭。而後目光落到鄭開的臉上:“好,你們可以走了。”
把沈詩雨給控制住的兩人鬆開了手,沈詩雨整個人就自由了,心裡也浮起了懼意。
“詩雨,你沒事吧?”鄭開上前,扶著她的肩,“我們沒事了,可以走了。來,我扶你。”
鄭開將有些茫然的沈詩雨自卡座裡扶起來,她依偎著他的堅實的胸膛,兩人一步一步地離開這裡。來到外面後,沈詩雨卻一把推開了鄭開,腳步不穩地向前走。
鄭開蹙了一下眉,又追了上前,拉住她的手:“詩雨,你這是怎麼了?”
“我不要你管,你放開我,我要喝酒。”沈詩雨似乎已經從剛才的惡夢裡醒來,似乎什麼都不怕,又恢復了她傲嬌的性格。
“詩雨,你這樣很危險的。”鄭開用上一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我們現在必須去醫院,剛才的酒有問題。”
那些酒絕對是加了料的,他們一定要在藥力發作前到醫院裡作處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要去醫院,我要去喝酒!”沈詩雨想要掙開他,卻被死死地鉗制住,“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沈詩雨掙脫著,奈何鄭開的力量比她大,她無法自由。
“詩雨,我不能不管你,你身上的藥力發揮後,不好。”鄭開拉著她往他的車子而去。
“不好,有什麼不好?他都不愛我了,我做了那麼多的努力,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傅向晚,我不就是傷了他一次嗎?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沈詩雨開始哭起來,抱怨著上天的不公平,“他和傅向晚就要結婚了,我是死是活又能怎樣?”
“詩雨,你別這樣!你為了我哥這樣真的不值的。”鄭開看著她如此折磨自己,真的很擔心,“你就忘了我哥吧,你值得更好的男人去愛。”
“更好的男人?”沈詩雨冷冷一笑,頭微仰著,眸底的星光破碎一片,“難道你是在說你嗎?鄭開,你喜歡我,是嗎?”
沈詩雨媚笑著,那模樣是誘惑的,透出撩人的風情,在鄭開的眼裡像是一朵為愛怒為的紅色玫瑰,色彩濃烈,惹人喜愛。
“詩雨,你想多了。我們快去醫院。”鄭開回避著她直直的目光。
“鄭開,你是男人嗎?連喜歡我都不敢承認,你真是窩囊,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連自己的真心都不敢正視。”沈詩雨鄙視著他,也激怒著他。
鄭開看著她脆弱無依的模樣,心裡那壓抑了許久的感情一絲一絲的流露,動搖著他的隱忍。他深吸了一口氣,彷彿下了好大的決心:“是,我喜歡你,可是我知道你是我哥的,我沒有想要去破壞你們,我一直都祝福你們。”
“好,你既然喜歡我那就聽我的。”沈詩雨拉著他上了車。
沈詩雨開著車離開,一路行駛。
“詩雨,你這是要去哪裡?”鄭開看著明暗兩色在她美麗的臉上像流水一般淌過。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詩雨沒有直接回答她。
她直接把車開到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停好,戴了墨鏡的她挽著鄭開來到前臺。她讓鄭開把身份證拿出來開房:“給我們開一間房,還有送最好的酒來。”
“詩雨,你要做什麼?”鄭開不解,壓低聲音問她。
“陪我好好喝酒,其它都別多說。如果你不陪我的話,那麼現在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