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看我的乖孫就是這麼懂禮,不像某些人,說好是六點半,現在連個人影兒都看不到。要是這麼沒有見面的誠意,又何必要見我們希越。”談奶奶倒是不滿許家人沒有按點到,“喜歡我們希越的的姑娘可是多的去了,這麼晚到,說穿了就是矯情!”
談正儒的鬍子抽了一抽,看著直言直語的妻子:“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也許是路上堵車呢。”
“如果是這樣的情況,那就早該提前時間做準備。”談奶奶還是不滿,讓他的乖孫等,是個什麼意思。他們談家的可不是那麼好被人看扁的。
“爺爺,奶奶,不要為這些事而傷了和氣。”談希越出聲制止著他們,怕他們之間都是不讓人的脾氣,一會燃起戰火來,“客人能來是件好事,但是若不能來,我們也是一家歡聚在一起,就當提前吃個年飯了。這樣不好挺好的,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談希越一席話就化解了一切爭執,他的話說得也極有道理。眾人都對談希越給了佩服和讚賞的目光。
“希越說得對。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談奶奶倒是想得開,“來來,坐奶奶這裡,陪奶奶好好說說話。”
“好的,奶奶。”談希越繞過去,來到談奶奶的身邊,拉開了靠椅坐了下去。
這個時候包廂門又開了,傳來了渾厚的男音:“談老,對不起,我們來晚了。真是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來人正是和談正儒年紀相當的老人,便是他的曾經的戰友鄭老,慈眉善目,但眼底還是有那一抹精明閃爍。鄭老雙手抱拳,表示著歉意。而挽著他一同出現的年輕女子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削薄的短髮很乾練,光潔的臉龐,明眸紅唇,一雙眸子凌厲非常,可能是因為長期待地部隊上,接受著嚴格的訓練,所以她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一件墨綠色的風衣和黑色的打底褲,配杏色的平跟短靴,就算是這樣的裝扮,也無法掩去她一身的勃勃的英氣。
所有人都在心裡想著:這個就應該是鄭老的孫女鄭蕙琳。
看這一臉英氣的女子,覺得一點都不柔軟,和他們老七在氣質上就覺得不相配。談希越在他們的眼睛裡就是矜貴的王子,有著淡泊高潔的君子氣度,需要的是一個嬌豔如花,柔弱可人的小女人才相配。這樣的鋒芒畢露的女子與溫和可親的談希越能相處可好嗎?
“來來來,別說這些客氣話了,快坐。”談正儒招呼著鄭老。
鄭老拉過身邊的孫女,介紹道:“談老,這是我唯一的孫女,可是我的掌心寶,叫鄭蕙琳。琳兒,快叫談爺爺,談奶奶。”
“談爺爺,談奶奶好。今天路上堵車,來遲了真的抱歉。”鄭蕙琳雖然說著抱歉,可是語氣裡倒沒有多少歉意。
“這路上堵車到是沒有關係,我家老七因此而被罵可真是冤枉。”談奶奶見鄭蕙琳的態度並不柔軟,打從心眼裡不喜歡她,這樣剛強不折的女子恐怕是會讓他們老七受欺負。
鄭老有些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看了看談正儒。
“瞎說什麼呢。”談正儒用手肘輕撞了一下妻子,然後對著鄭老熱情道,“不是說坐下了了嗎?還站站著做什麼呢?老七,去替鄭小姐把椅子拉開。”
“希越啊,幫奶奶去沙發上拿個墊子過來,這腰老不舒服。”談奶奶笑呵呵地哈哈著談希越,“鄭小姐就自己動一下手,將就一下我這個老年人,可好。”
“晚輩自然是要遷就老人的。”鄭蕙琳也感覺到了談奶奶並不喜歡她,可是當他知道談希越就是他今天的相親物件後,那股高傲勁兒就有所收斂。
談希越這裡有了自家奶奶的解圍,便起身去沙發上拿了靠墊過過,替談奶奶放在了身後墊著:“奶奶,這樣可以嗎?腰上舒服了嗎?”
“這樣不錯。”談奶奶調整了一個坐姿,拉著談希越坐下。
談正儒則伸手指著談希越向鄭老介紹著:“這是我家老七,談希越,老七不才,沒能在軍中效力,只是一個混商業的商人。倒是讓鄭老笑話了。”
誰都知道談家世代從軍,每一代在軍中都有人才,戰功赫赫,只是到了談希越這一代,雖然有五個男兒,但談老大老二相繼為國犧牲,接著老四出任務後出事,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然後又是老五一直在國外好些年,最後便是這個老七完全與軍隊不沾邊兒。要不是有談啟德三兄弟還在軍中撐著談家的軍界地位,加上與方家結親,這才穩定了局面。可當他們這一代老去後,談希越這一代又該怎麼辦?除非老四能快點好起來,在軍中大放異彩。談家在軍中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