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傅向晚這樣的維護談希越,把他當作了敵人,讓喬澤軒瞬間黑了臉:“你以為你們又高尚到哪裡去!”
“既然沈小姐反覆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那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好還沈小姐一個清白,不是很好嗎?”談希越不怒不氣,言語間的溫和裡都透出不容拒絕的強硬。
“是啊。”關奕唯也附和著。
梁韻飛一把鬆開了沈詩雨,若是為了攔著她再繼續發瘋亂打人,他還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那邊,齊太太也贊同談希越的話:“就是,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才能走!我倒想看看是誰潑了沈小姐的髒水。”
沈詩雨卻神色一僵,臉色微變,不自然地扯了一下唇角:“我該說的都說了,沒有說的。我還被這個瘋婆子打傷,沒空在這裡和你閒蘑菇,我急著去看病。”
“我想名譽的清白重於生命,沈小姐這點小傷算什麼,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裡等著真相大白。”談希越自然是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的。
“如果你不介意,這點小傷,我可以幫你處理。”傅向晚也是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地離開。
齊太太已經伸腿踢了齊勝一腳,氣惱著看著衣不蔽體的老公:“不爭氣的東西,你快給我收拾好了,站起來,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你今天別想進家門。”
齊太太刟是威脅道,可是齊勝身體的藥力正在勁頭上,這會還沒有得到發洩,一身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潮,又難受的低吟著。他抓著齊太太的手不放,甚至還攀著她就要俯身過去親上她的嘴,卻被齊太太一個巴掌給揮開。
“齊勝——”齊太太氣急敗壞地抬腳踢了他一下。
“你看他現在只知道發情,沒時間說話,我們就不奉陪下去了,浪費時間。”沈詩雨輕推了一下喬澤軒,準備離開。
“沈小姐,這麼急著離開,是在逃避嗎?還是在心虛什麼?”傅向晚也不會再退讓,讓她再有機會溜走。
“傅向晚,你這是強人所難!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走?”沈詩雨面對傅向晚始終要氣焰囂張一些。
“沒有我的同意,誰也別想離開。”談希越勾著薄唇,氣氛越加的緊張。
“七少,老齊這是怎麼了?”齊太太也看到了齊勝的反應很不正常,不免擔心。
“我來看看。”傅向晚準備過去看看,卻被談希越拉住,“齊董應該是中了催情藥之類的,所以一身滾燙髮熱。我已經讓人去拿冰水了。”
這時有人提著桶過來:“冰水已經來了。”
“齊太太,不好意思了,只能用這個把齊董給潑水醒了。”談希越讓人把冰水潑到齊勝的身上。
被冰水一泌,冰冷的水把齊勝身上的熱度瞬間冰凍。他整個人一個激靈,然後他冷到抱著自己怕身體發抖,哆嗦道“好冷……”
這時他才看清醒地看到房間裡已經圍滿了人,再看向沈詩雨時,一臉的陰暗,額上的青筋陣陣跳動。
齊太太上前,用浴巾替他擦了身體,替他穿好了衣服。齊勝站起來,卻有些沒臉,微垂下頭。
“齊董好些了嗎?”談希越態度溫和,關心詢問。
“我……好多了。”齊勝唇角抽著,臉上的笑卻有些掛不住了。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了這麼大一個臉,還是在談家老太在的壽宴上,他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以後讓他在商場上還怎麼混啊。面對著談希越他是越發的不自在。只怪她一時糊塗,才會被沈詩雨的美色所迷,色膽包天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在是後悔也遲了。
“你個死鬼,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她勾引你,把你叫到這裡來的?”齊太太氣憤地伸手揪了齊勝的手臂,疼得他蹙起了眉,卻不敢叫出聲。
“是她,就是她!”齊勝想到自己現在的難堪處境是由沈詩雨造成的,氣不由地打一處來,一腔憤怒如滔滔江水傾洩而出。
“齊董,這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是我,那你有證據嗎?”沈詩雨的心跳在加速,卻依然面不改色,昧著良心說話,“你別看我一個女人好欺負,就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一聽到沈詩雨這麼狡辯的話,齊董更是怒急,青筋直跳著:“你這個女人……就是你約我去喝咖啡,不知道給我喝了什麼,讓我一身發熱。然後約我到309房間,我來的時候你已經好好地躺在床上了。不是你勾引我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詩雨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的,指尖卻在發抖,“澤軒,我們走,不要聽他胡說。”
“他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