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掙扎。
傅向晚這才沒動,任他抱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同,開車往市中心而去。
傅志剛這樣的人喜歡品茶,所以談希越帶傅向晚去了一家茶具精品專賣店,這裡的人都認出了談希越,看出來他是常客。
“我要最好的紫砂壺。”談希越上前就直奔主題。
然後服務員拿了幾個紫砂壺出來擺在櫃面上,外形都大同小異,正反面上刻的花紋有些不同。
“你看選哪個。”談希越站在那裡,氣度宜人。
傅向晚的目光從紫砂壺上一一掃過去,拿起一個比較小巧的,能握在掌心,而且舒服的:“這個好嗎?”
“那就這個,包起來。”談希越連價格都不問,直接打包,刷卡,走人。
出了茶具店,傅向晚看著價格表上那一串的“0”驚得說不出話:“這小小一個茶壺都這麼貴?你都不問一下就買了,咱們也好講一個價嘛。”
“給老人家買東西不能省,錢花了咱再掙。”談希越握著她的手又來到一家珠寶店。
談希越拉她進去,傅向晚覺得裡面一片金光燦燦,紅色滿眼的:“你買這給我媽嗎?俗氣。”
傅向晚就要往外走,那些金銀玉石可又要花不少錢。
“玉能養人,買玉給伯母最適合不過了,你懂什麼。”談希越帶她到了玉石專櫃,挑了一隻最好的緬甸玉,色澤翠綠,通透均勻。
“這太貴了,我媽不喜歡。”傅向晚看著那價錢,不想他破費。
“你說了不算,又不是買給你的。”談希越讓人直接打包刷卡,看著傅向晚蹙著的眉,他取笑她:“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沒給你買,這樣吧,我們就在這裡買只鑽戒把你套牢,以示你是有夫之婦。”
說著他便拉著她往那邊的鑽戒而去,他的大手扣著她的腰,不讓她逃跑:“看看你喜歡的樣式。”
“七少,這裡都是我們最新款的婚戒,都可以試戴。”服務員也認出了談希越這位熟人,他經常買這些送給長輩。
耐聽在離他們不遠的櫃檯前挑選戒指的一對男女在聽到這聲“七少”後,都怔了一秒,把頭轉過來,就看到了傅向晚兩人在低頭挑戒指。
沈詩雨心中暗傷湧起:“這個戒指……”
服務生以為她不滿意就熱心地介紹著:“沈小姐,這款婚式是我們的最優秀的設計師做的,你戴起來很好看的,這手指都纖細修長。”
“澤軒,你覺得呢,好看嗎?”沈詩雨將戴戒指的手抬起來,燈光在鑽面上折射著五彩光線,那鑽石有五克拉的樣子。
“只要你喜歡就好,我只管買單。”喬澤軒對她溫柔而寵溺一笑,冷漠的臉龐線條也在這時看起來柔和了許多。
“澤軒,你真好。”沈詩雨撒嬌地摟著他的頸子,忘情地送上一個吻在他的臉頰上。
她的目光卻有意無意地掃過談希越和傅向晚,想要炫耀她的此刻的幸福,卻未曾想過屬於她的這份幸福是她從傅向晚的手上搶走的,這幸福本就不屬於她。
談希越和傅向晚自然也是聽到了沈詩雨和喬澤軒說話,她那刻意提高的音量,讓人不聽到都難。但是他們卻很默契視他們為無物。
沈詩雨自然不能忍受這樣的忽視,她很是意外道:“七少,你也是來挑婚戒的嗎?你們經結婚了。”
談希越這才給了她一個眼角的餘光:“我們只是看看。你們是要結婚了?”
“是。畢竟我們已經有愛情的結晶了。”沈詩雨的手撫過自己平坦的小腹,“傅小姐沒有告訴你嗎?那天在醫院的時候,澤軒向我求婚了,我也答應了。到時候請你們賞光來喝一杯喜酒。”
“這個也得到時候再說,你最好通知我秘書,我怕我太忙記不住這些小事。”談希越這句讓沈詩雨的臉色不自然地暗了暗。
“也是,七少大忙人一個。”沈詩雨只能陪著笑,“傅小姐,你幫我看看這婚戒怎麼樣?”
“詩雨,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為幹嘛讓別人幫你參考,我的新娘是你,所以一切都由你自己決定。”喬澤軒的話裡別的深意,暗示著傅向晚是被他放棄的。
“不是誰都喜歡當你的新娘,喬澤軒,你自我感覺還真夠好的。”傅向晚覺得這兩人真的是絕配,“我們走吧,眼不見為淨。”
說罷,傅向晚便要離開。
談希越見傅向晚走遠後,對喬澤軒道:“喬澤軒,做人不人太自私了。”
“對,不能太自私了。”喬澤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