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我有一個奶孃,兩個奴婢,三個僕人,自己站出來。”
六個人齊齊抖了抖身子,站了出來。
阿爾揮揮手,那些士兵上前,將這六人摁在了雪地裡。
奶孃哭的極為悽慘,“小姐,你可是喝著我的奶水長大的啊。。。。”
其餘五人也哭著求饒。
阿爾:“嘴巴堵住。打。”
找來的棍子,發揮出了極大的作用。
杖刑這玩意,阿爾覺得,還是挺適合現在用的。
所有奴僕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
驚悚的看著那些士兵,將那六個人摁在地上,用手臂粗的棍子一下一下,砸到那些人身上。
六個人身上,流出的鮮血,再次染紅了雪地。
他們的嘴被堵住,眼中全是淚水和祈求,看著阿爾。
阿爾坐在椅子上,笑著吃點心。
棍子打在人肉上,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悶響。
聽的那些奴僕,心驚肉跳。
“小耳朵。。。”波風皆人皺了皺眉頭,“夠了吧?他們只是普通人。”
阿爾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
只十幾下,就有兩人斷了氣,剩下的人,不管真假,全都暈了。
士兵的頭領上前,“小姐,還要繼續嗎?”
“拿冷水澆醒,繼續。”
“是。”
六個人,包括奶孃,一個不留,阿爾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他們生生打死了。
大名的夫人,抱著那隻貓,站在角落看了半晌,離開了。
大名開了許久的窗戶,也在最後一個人斷氣後,關上了。
阿爾抱著小狗,一步步走向那六具屍體,在她靠近的同時,周圍的奴僕,都齊齊抖了一抖。
女孩露出軟軟的笑,“我剛好缺把扇子,那扇骨,就用這幾個人的骨頭罷;扇面,就用她們的皮罷。”
此話一說,所有人全身一冷。
阿爾卻不在意,腳尖將這幾個人翻了轉。
“有些話,我只說一次,”
阿爾的笑中,帶了血腥,“背主的人,這個下場,算是好的了。你們做事前,自己心裡掂量掂量,受得住受不住我的手段。”
才三歲的女孩,身上散發出的煞氣和上位者的氣息,讓面前的很多人,忍不住跪了下來。
甚至有人,被她嚇得失禁了。
看向那個侍衛的頭領,阿爾笑的提起裙角,“謝謝你。”
侍衛頭領看了看大名緊閉的窗戶,搖搖頭,“無礙。”
阿爾也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大名的書房。
“那個刺客,裝到罐子裡,擺到我院子門口。”
阿爾淡淡的掃了一眼,被她弄的只剩一口氣的刺客,抱著小狗走了。
書房。
“她今年幾歲?”
大名放下手中的資料,看向一旁的忍者。
“三歲半。”
忍者想了想,“小姐年紀這麼小,手段就這麼狠毒,怕是不好。”
大名笑道,“你看著她那張臉,還能說出這話麼?”
那個忍者抽了抽臉皮。
阿爾的確是。。長得玉雪可愛的娃娃。。。
讓人很難想到。。她的手段。。會這麼可怕。。
“她剛剛說。。要取人骨和人皮做扇子?”
“是。”
大名意味深長的開口,“叫人照著她說的做,做兩把,給我也留一把。”
忍者:“!!!!!”
“有意見?”
大名開啟了摺扇,半掩臉。
“不。”
回屋後,猿飛嘆了口氣,“小姐,你今天做的,過了。”
不是小耳朵,而是小姐。
猿飛怕是,事情都大概弄清楚了吧。
阿爾不介意為什麼前院有刺客,會有刺客能摸到她這偏僻的後院,她今日做的,不過是殺雞儆猴而已。
只是,猿飛怕是。。還是難以理解了吧。
阿爾無奈的笑了,“猿飛,其實對我來說,你才是我的父親。”
“所以,你不用對我那麼恭敬。”
猿飛神色複雜的看了阿爾一眼,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對我而言,你的確和女兒沒有差別,但是。。。你畢竟是大名的孩子。”
“這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