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她覺得錄製節目的最後,某天那話賊冷,搞得她現在都還覺得溫度低。
微微一怔,雲眷天伸手將人摟過,似笑非笑的看她:“那你說,我該怎麼回答那個問題?”
那個時候根本沒多少時間多想,還怕那三個人揪著話題不放呢!
臉頰蹭了蹭某天胸前的溫度,雲念舞挑了挑眉放棄浪費腦細胞:“那個,冷笑話就讓他冷吧!冷不死他們……”別人怎麼樣,她才不管,只是好奇某天怎麼能突然就冷了。
“睡吧。就是現在不堵車,到家也還長。”雲眷天輕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
“嗯!”雲念舞老實了,在某天懷裡找個舒服的地方靠著,閉眼。不睡覺也養神。
雖然也算幹著這一行了,但晝夜顛倒的時候也很少,估摸著。真要開始拍片,肯定沒這麼悠閒。
說到拍片,這晚上過後。雲念舞又宅了兩天。總算將劇本搞定了。這萬里長征,還剛踏出第一步,頭痛啊!
不過,簫峰最後帶來的導演人員,還讓某舞驚了一驚。
“陳導?”睜大著眼睛看出現在自家客廳的女人,雲念舞有些犯暈,這不是十強演唱會上,有過交集的陳虹女導演嗎?
“呵。小舞很驚訝的樣子。”陳虹瞟了一眼在偷笑的簫峰,對於能將某舞怔住,好像特別有成就感。
“你……不是說你接了央視的春晚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雲念舞也挺熟稔的說起。
貌似。現在已經十月末了,論春晚的排練。正值關鍵時期,怎麼可能有空來跟著她拍電影?
“我一個月前就撂擔子了,小舞的訊息,也太不靈通了吧!”陳虹喝著茶,好整以暇。這表示,她已經在家裡歇好久了,剛想出門找點活幹呢!沒想到簫峰的電話就主動上門了。
真是,兩隻手,一個巴掌,一拍即合。
“撂擔子了?為啥啊?”雲念舞回過神來,瞟了一眼簫峰,他肯定是知道的,而且簫某人的訊息比誰都靈通,只不過呢,一般娛樂圈的八卦是說不完的,外界對此又木有一丁點訊息,所以才沒有關注。
“哼哼,不願意看那些人虛偽的嘴臉。”陳虹冷笑一聲,似乎相處得很不愉快。
“虛偽?”這個形容詞,雲念舞可並不意外,朝廷電視臺啊,帶著很多官場的東西。只是,她驚訝的是,陳虹居然能夠這麼幹脆,說撂擔子就撂擔子?
要知道,她思維還停留在前世,誰敢給央視臉色看?那些個大佬一句封殺,再紅也得黑了。最明顯的例子,當年的劉曉慶紅成那樣,還不就是一句話便打趴了?
深深的嘆了口氣,陳虹憂鬱:“簡單來說,我提議要的歌手演員,他們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理由反駁。包括你和小天,我都準備叫你們上春晚的,可是他們說啥?說你們剛出道的小毛孩,怎麼能上春晚?那可是大舞臺,每年春晚的收視率有多高,是人都知道,說什麼要上那個舞臺得有資歷,要多給老藝術家機會……”
“哼哼,到底我是導演,他們是導演?指手劃腳的,每個節目都得他們說了算,還要我幹啥?”陳虹憤憤然,開啟話匣子就止不住了。主要她做導演這麼多年,還沒遇到過這種憋屈事件。
再次睜大了眼睛,雲念舞才發現,面前這位女導,是如此有個性啊!上次匆匆見面,印象中可是威信嚴謹的。
“什麼資歷?還老藝術家呢?都是一群墨守成規的頑固分子,瞧瞧每年下降的收視,春晚這舞臺啊,其實已經毀得差不多了。”陳虹說得有些傷感。
能不嘆息嗎?現在的春晚,只不過是很多成年人,眾多家庭的一種習慣,可都是那些年培養出來的,屬於華夏民族獨有的一個習俗。
可是口碑呢?一年比一年被罵得口血淋頭,偏偏就那群高層還沾沾自喜,還說什麼代表受關注的多。到現在呢?觀眾不罵了,他們還真以為是自己的功勞?人家那是懶得罵了,總覺得每年為了這臺春晚,勞時勞力還勞財,好心的矮個裡面挑,講兩句不溫不火的意思意思。
人民群眾那顆心,已經傷不起了。
出門問問那些年輕人,有多少在大年三十看春晚了?都說兩個字,乏味……
“唉……”雲念舞也跟著嘆,春晚這個話題,前世今生都差不多啊!只不過,這個世界言論真實,網路和諧,人民是有啥說啥,反應確切。更慘的還是前世,即使民眾罵得要死,那官方也能弄出很多好評來,吹啊吹,搞得一年比一年火似的,連收視率,那都可以是吹的。
“好了好了,多大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