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啊,那算了。”浪笙遺憾的說著,邪惡一笑,“那麼,就只能再見了。”
絕羈架在他脖子上,她敢來真的!
張陸喻咬牙問:“你到底是誰,這麼變態!”
呀,完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變態了,說她帥和冷血她還能交個朋友,他現在別想做了。
浪笙手輕輕用力,皮還是不可能抵得過刀片,而且還是一把銳利的好刀。
血痕出現,沾在刀上,脖子紅紅的一條特別刺眼。
“sorry,見血了。”浪笙興奮的笑了,體內那種興奮,她體會的到。
張陸喻一臉淡定,那把刀的角度是最佳位置,他掙脫不開。
“放了我,我給你回答你一個問題。”
小算盤打的真好,不過,她更喜歡這樣。
浪笙起來,用紙巾擦拭刀上的血『液』,冷著眸看他。
“誰讓你來的?”
“好多人,數不清。”
張陸喻如實回答,重新戴上口罩,即將離開。
浪笙一個枕頭扔在他前面,冷聲冷氣的說:“不準走!你就這樣糊弄我?有多少人說多少人,不說我馬上弄了你。”
“你居然不算數?原來我看錯了,你根本就不是大丈夫。”張陸喻故意諷刺她。
她不在意,她本來就不是大丈夫啊!
“你今天不留下一個對我有價值的資訊別走!”浪笙收回了剛才的玩『性』,正經的模樣讓人害怕。
張陸喻沉思,苦笑:“有十個人讓我來拿東西。”
“什麼東西?”
“超過了。”
對,只有一次機會,她也不是不守信的人。但是……她並不想知道他們的目的。
“你也是集團的人吧?我猜你應該是一百名之外的。”浪笙找到了他的尾巴。她培訓過一些人,前一百內的她大多數都知道,卻沒見過他。
果然,他捏緊拳頭。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恥辱,加入六年,一直徘徊在一百名左右名次的身邊。就連新加入兩年的新人都比不上!
“大家都是老人,你的缺點還是沒有改變。”浪笙此時說的話猶如利劍在攻打他的心。“你錯誤太多,傲慢不屑,反應太弱,近了身不知道怎麼樣掙脫,不懂得把握安全合適的角度。其中一項失誤多了,你的命也就該交出來了。”
浪笙困『惑』,有這麼一張好看的臉做什麼都有一定的優勢,怎麼會選擇這條路。
張陸喻喃喃道:“老人……你!你也是!”
他震驚的瞪大眼睛,他沒想到原來已經有人潛伏在目標身邊了!自己人!
陣陣低笑,浪笙那張臉看不出來明朗,倒像個失去了很多東西一樣『露』出絕望和痛心。她是傭兵之首,難度大的任務都是她和簡竹接的多。很多人說:“她的天賦就是幹這行。”
她也想過,手上一片粘稠的血『液』,順著指尖滴落。她感覺不到憐憫,她沒有愧疚,有時還會覺得這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她不像簡竹那麼有感情,她殘忍。簡竹從不接抹殺女『性』的單子,有原則,看他們太可憐的就是卸掉胳膊腿就好了。
剛才出血的那一瞬間,她興奮不已!但是莫名的情愫出現,阻止了她的下一步。
原來,她也有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