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下文了?
所以,楊繡這是不打算把所有線索都告訴他們,讓他們自行腦補還是擾『亂』線索?
“你再查,找個心理醫生審問。”
權奕命令一下,接過了情報組成員的資料,不在意的翻了下。
等在場的只有權奕一個人的時候,他拿出一張紙,拿起筆分析那些不完全的資訊。
假設他們兩姐妹的感情很好,如果楊繡看到妹妹遇到這種情況,先是震驚害怕死而復生的妹妹,然後就是腦子一熱要救她。如果關係不好,看到妹妹也是震驚,然後淡定觀察。
看楊繡對楊韻的態度,不冷不熱,看不出好壞。
但是仔細一想,她為什麼會說出那句話,很有可能她看到了楊韻,而且還是不遠處看著她作案。
楊繡,是目擊者!
現在還是線索的初步,中期還沒有到,線索不完全,所以推斷不出什麼。
如果楊繡能再透『露』一點,就能有更大的進展。
……
浪笙欲言又止,婉婉一笑,媚骨柔腸,遮遮掩掩的過去這一段。
“你已經脫離了組織,要小心一點。沒有人能夠即時幫你了,最近羅管家也有意把我們支開。”簡竹並沒有相信她的話,至少,她身邊還能有個權奕。
九『色』桃眸『色』一暖,說:“要是需要錢就去我公司,打個電話給我,我就讓他們幫你。”
“好。”
我們只是同在一個地方的同伴,卻心細如親,彼此的守護,都不約而同的進行到底。
晚上,簡竹兩個沒有留下來,因為權奕會來。
七點,還是半昏半亮的天。景『色』蕭瑟悽慘,雖然院子桃紅柳綠,但沒有看見一派生機。
已經黃葉了,怎麼能不淒涼?
顏父、母不在這套房子住,空『蕩』『蕩』的大別墅也只有浪笙活動的跡象。
權奕開著黑『色』勞斯萊斯停在院子外面,駕駛座上男人若隱若現的輪廓線和身形神秘誘人。
“線索查的怎麼樣?”浪笙坐上後座,就迫不及待的問他。
男人薄涼的語氣中夾雜著輕笑:“這位才是軍區的外聘教官,就想『插』足這件事件了?”
“這話就不對了,我可是親自上陣救人的。裡面當時的情形我也見過。”浪笙一抹笑容,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伶牙俐齒。
權奕也需要她的幫助,剛才說的話僅僅是隨口一說。
“明天,我們還要去看另一棟樓。楊繡不肯說線索,斷斷續續的拼接不起來。”
浪笙半垂眼簾,目光看向窗外的大街,眼神深邃得讓人看不透她。
這個案子說難不難,到找線索的時候,才是最難的。
權奕再把楊繡說的線索給說出,毫無保留。
這條線索只是個引子,是『迷』霧中透『露』的一角,沒有任何作用。
“楊繡其實沒什麼傷吧?”浪笙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嗯,你想把她帶去現場?”
“她說的話不是代表她看到了這些爆炸事故的起因?如果楊韻死而復生了,那麼到現場一定會激起一定的反應。”
現在的話中和唯一的線索,是楊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