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笙心裡一顫,錯愕的抬起頭,有些不可思議。
“你……”真的是彎的?
敢情她這是把一個直男掰彎了?!
權奕臉上是淡淡的笑意,這個人,是他的。
肖衛寒買好早餐回來,權奕已經穿好軍服,準備去軍區。
“吃個早餐?”肖衛寒抬了抬手中的白色塑膠袋,透過塑膠袋,是包子。
權奕接過他的早餐,見肖衛寒盯著一個笑臉跑去找浪笙,那樣子真像是去獻媚的,他心裡一陣不爽。
“過來。”權奕站在原地,朝浪笙勾了勾手指。外套才扣了一半的扣子,敞開胸膛,黑髮打下一片陰影。
身體是不由自主的,估計這就是美色吧。
浪笙站在他面前,權奕冷淡的看了眼她身後的那個小矮子,說:“換衣服,和我去。”
像是在命令,反駁無效!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夕哥明明都把不想去寫在臉上了!”肖衛寒在極力忍住不暴露身份,否則,現在在他身邊的每一樣東西都可以當成殺傷力武器。
肖衛寒從小就受過陸家良好的禮儀教育,爆粗口這種事情他幾乎不會做。
權奕一個冷笑的表情過去,拽過浪笙就走。
她擔心肖衛寒會把軍區一些機密說出去,就沒有讓他跟隨。
這種單人相處,權奕最開心不過。
浪笙一上車就無言了,慵懶的靠在車窗看外面的風景。偶爾看累了,也閉目養神一會。
浪笙還在覺得無聊的時候,前面丟過來一瓶罐裝的旺仔牛奶和一把槍。
“吃的玩的,你隨意。”權奕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敢問這是為她準備的?旺仔牛奶?
這也是可以了,別人玩遊戲機她玩槍!?
浪笙有一刻莫名腦補出權奕他兒子出生後,玩的玩具就是槍……
這把手槍是他的。
裡面還有子彈,他就不怕她叛變然後殺了他嗎?
然後,到軍區這段路上,浪笙把槍拆了又組裝回去。就這麼反反覆覆。
下了車後,在不遠處恭候多時的路尚小跑過來,一隻手臂攬住了權奕的脖子說:“你都多少天沒來了,都快一週了。”
怎麼這麼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一樣。
浪笙笑出聲來,見權奕微微擰眉,毫不留情的推開路尚。
“再抱我試試看?”
路尚愣了愣,委屈的道:“你不是這樣的,以前你不是也給我抱嗎?”
至少你是黑著臉,沒有把他推開。
“原配在場你也敢抱我?”
誰知權奕是這麼回答的,在場就三個人……說誰一目瞭然。什麼時候權奕都這麼不要臉了。
浪笙只是有點震驚,路尚更為驚訝。
彷彿知道了天大的秘密!
“臥槽臥槽,權哥……其實女人很好的,你們權家就一根獨苗,安姐……”路尚有點難以啟齒,斷斷續續的勸說權奕。
她都怕了!
權奕沒有繼續理路尚,今天的軍區,格外安靜。
“那幫新生呢?”
“明天考核入級,他們已經去到演習地方了。”
路尚向他解釋。
這批新兵,是該撿出幾個優秀的精英加入了。表現優異和獲勝的新兵,便可進入他們區,成為精英班的一員。
而剩下的,去處是不可能繼續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