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時尚且不敢對定國公夫人怎樣,如今他若是休妻,顧家名聲就別想要了。
定國公夫人嘲諷的目光環視一圈,“不提賜婚,就是休妻也總得有個原因吧,實在不是為顧家辛辛苦苦的我犯了七出的哪一條?而且就算我背休了,國公夫人還能讓她做?”
司徒氏臉一紅,“你誤會了。”
“哼。”定國公夫人冷哼一聲,“你名分上是國公爺肩挑的妻子,是二房的夫人,不過,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在我手底下過日子?二房現如今也有了顧允澤承嗣,活著的夫人總沒有死去的夫人會侍奉顧二爺。”
司徒氏臉龐煞白,誰都明白她的身份並不地道,有很多有違禮教傳統的地方,以前顧家榮寵極致,沒人在意,此時若有人故意尋麻煩,司徒氏確實很難應付,起碼在禮教體統上就站不住腳兒。
定國公很看重司徒氏,心疼她這副可憐樣兒,“你在胡說什麼?顧家怎能逼死人?”
“我也沒說讓二嫂做烈女啊,國公爺太著急了。”
定國公對司徒氏的保護寵愛讓定國公夫人心底在泣血,話語越發不客氣,“做不得貞潔烈女的人,我怎麼說都沒用。我可不是故意為難你,只是從你嫁進顧家後,顧家就沒個太平,這讓我不得不信命數兒,國公爺,我也得為兒子們著想,她的命格不說不好,可一定同顧家又相沖的地方。”
“顧家的興衰同她無關,更同虛無縹緲的命格兒無關。”
“您說這些不管用。”定國公夫人笑道:“您又不是算命的?”
太夫人拉住司徒氏的手臂,輕輕的拍了拍,司徒氏面色好轉許多,對太夫人云淡風輕的笑了笑,彷彿對定國公夫人步步緊逼很無奈,又挨著都是一家人,她只能自己受點委屈,以保證顧家的太平平穩。
她這番表現不僅打動太夫人,也讓定國公徹底站在她這邊,“我雖是休不了你,把你送去莊子上靜養還是能做到的。你可以試試看,阿澤會不會為你說話!為你違抗我?!”
“我兒說得對,你再胡攪蠻纏下去。借用下作的命格兒之說陷害我的好兒媳,便是拼著臉面不要,我也要去宮裡同陛下好好說道。說道。兒子是你親生的,莫非他們就不是顧家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