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豈不是很倒黴?對她來說不怎麼公平。”
“她既然嫁給父親,就該做好準備。”
顧天澤輕蔑的冷哼一聲,“她不是也享受了該有的平靜和富貴?哪來的不公平?父親……我以為他為母親什麼都忍得下,不過是他自以為是的情深意重罷了。”
當年連頭上綠帽子的傳言都忍下,顧天澤以為父母情深,誰知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父親心裡最重的始終是顧家,張口閉口顧家怎樣?
若連人都沒了,顧家還能存在麼?
顧二少醉醺醺的搭在顧天澤肩膀上,笑得神秘:“不愧是王謫仙教出來的,你同我們不一樣,我真希望王謫仙也能把六皇子掰得同三弟一樣,省得他總和我爭……呃……”
“這話讓公主聽到,饒不了你。”顧世子搖頭道:“你也別總把公主想得太高傲,到底是夫妻,你對她真心,她自然也不會總把駙馬當臣子看。”
“三弟,這話本來我不敢說,不過今日我看三弟順眼,嘿嘿,我告訴你。”顧二少低笑道:“你知道你岳父做了什麼?”
“不知。”
“我告訴你,王謫仙說過,只要風月場所有人做你的生意,他就讓那人在歡場混不下去!”
顧二少大笑,拍著桌子:“他倒是能做到,可是他這番話把三弟妹……弄得三弟妹同蔣夫人一樣,善妒……”
“二弟。”
顧世子見顧天澤臉色不對,扶住大笑的顧二少,“你醉了!什麼話都往外說,咱們三弟還需去歡場尋樂?”
“也是,他同陛下一說,多高門第的閨秀都排隊供三弟選。”
“我一個也不要。”
顧天澤把酒杯放到桌上,“我想回去歇息。”
他想走,誰都留不住。
“二弟,你不該亂說三弟妹的閒話。”
“顧二少一肚子委屈,悶悶不樂打酒嗝,“這事讓陛下知道,王謫仙還有好?”
“你當陛下不知?”
“……”
顧二少打了個哆嗦,酒醒了大半。顧世子憐憫的搖搖頭,“可憐的二弟,你別忘了你也是陛下的女婿,縱使公主不看著你,你去畫舫時,也沒人敢靠近你,不是你沒銀子……陛下許也吩咐過了。”
“所以陛下理解王謫仙?”
“也許。”
顧世子輕聲道:“兒子同女婿總是不一樣,陛下把三弟當兒子看,能讓陛下讓步漠視王謫仙行事,除了三弟堅定和三弟妹討喜外,只怕王謫仙也做了不少的事。”
“女婿被看得牢牢的,兒子便可左擁右抱……”顧二少憤恨的說:“怎麼咱爹不去同陛下說說?”
“你別做夢了,父親只會說遵旨,哪敢反駁陛下?”
兄弟兩人默默的嘆息一聲,像三弟未嘗不好,起碼活得痛快,瀟灑。
可不是人人都能做顧三少,今日顧天澤同定國公說得這番話,換他們兄弟中任何一人身上,定國公早就行家法了。
“大哥說,父親沒動家法是心疼他,還是不敢?沒法同陛下交代?”
“都有吧。”
“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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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瑤突然感覺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胸口爬上一張大手,不用睜眼便知是誰,“三少,別鬧。”
“嗯。”
答應得很好,可吻落在她最敏感最易動情的地方,她身子也熱了。
“好吧,就一次。”
“嗯。”
顧天澤把褻衣扔到床外,將人壓在身下,一次?怎麼能夠呢。
☆、第三百一十二章 雲動(雙更合一)
清晨,顧天澤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懶貓抱進馬車裡安置妥當,準備回永壽府。
定國公夫人同定國公在書房枯坐一整夜,彼此毫無交流,定國公的沉默冷漠徹底挫傷定國公夫人的心,她哭了一整晚。
恨丈夫無情薄倖,恨顧天澤專克她。
當聽說顧天澤準備離開後,定國公夫人幾乎坐不住,如今也只有顧天澤能確保她地位。
她望了沉默的定國公一眼,“阿澤本答應我常住國公府,今兒那邊一有喜,您就不疼他了。”
定國公嘴唇抿得緊緊的,為打顧天澤那記耳光……他整整後悔一夜,“別把昨日的事情怪在她頭上。”
“不怪她?怪我,怪我沒本事,沒姿色,沒心機,怪我籠絡不住您,讓我生下的兒子們受苦。”定國公夫人自嘲般的冷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