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小七很白,並非是病態的蒼白,而是珍珠白,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柔軟而又韌性,不是很熱,也不是很涼,抱上去是澀人的暖意,肌膚細膩柔滑如同堪比最最上等的絲綢。
她比尋常女子略顯豐滿,這一點尤其讓顧天澤滿意,也幾次阻止小七再瘦身。
“寶貝兒,心肝兒,別叫,別叫。”
顧天澤堵住王芷瑤的呻吟,可他自己卻不肯停下,反而使勁的頂到她身體深處,汗水滴落在她胸口,似能滲進她心中,“外面都是你爹的人。”
“嗚嗚,嗚嗚。”
似哭似笑的聲音委屈極了,水眸水潤,臉頰粉嫩,她雙手攀著他,“你欺負我。”
壓抑著怕人聽到的呻吟格外的誘人,好像最好的催情劑,顧天澤愛死了,恨不得再入得再深一點,研磨著她最最敏感的地方,看著她忍耐,看著她歡喜,看著她隨著他起舞。
果然,岳父看得嚴,也有好處。
王芷瑤的手輕輕摸他的後背,沿著肌肉的紋路下滑,手指傳來的溫度證明他也是興奮的,炙熱的,在房事上,他們是默契的,也是和諧,彼此渴求的。
這就足夠了。
兩人又鬧到天色漸亮方睡下,等到金雞唱曉,顧天澤先清醒,側頭看了看睡在自己身邊的小七,幸福溢滿唇邊,輕輕吻了熟睡的小七一下,只聽她喃嚀了一句,“不要了……”
他簡直不能更滿足。
顧天澤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散落在地的夜行衣,一身漆黑適合夜晚,清晨穿這身出門沒人比他更顯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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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著來時的路翻窗上了瓦頂,沒走出幾步,見到王譯信身穿緊身衣在庭院裡活動身體,在蔣家養成的習慣。如今王譯信有了晨練的好習慣。
那是誰?
王譯信正看天空揮動著手臂,眼角餘光掃到屋頂上有人!
他先是嚇了一跳,招賊了?定睛仔細一看,他鼻子差一點氣歪了,“採花賊!顧天澤!”
顧天澤並沒落荒而逃。而是彬彬有禮的拱手道:“岳父大人,早安。”
王譯信:“……你給我下來!”
砰,顧天澤從屋頂躍下,“遵命,岳父老泰山。”
沒等他站穩,王譯信的拳頭就到了。即便他趁著顧天澤立足未穩,也不是女婿的對手。
顧天澤輾轉騰挪,也不回擊,一味的躲閃,王譯信亂拳輪了一頓。沒能打到女婿,他自己反而累得要死,大汗淋淋,氣喘吁吁,“你好……你好。”
顧天澤笑道:“昨夜我睡得確實挺好,岳父呢?”
“顧天澤,你的臉皮是不是比城牆還厚?”王譯信實在弄不懂,往日高傲的女婿怎麼也有無賴氣人的一面?
“岳父莫氣。小婿知錯了。”
他誠心誠意的道歉,並沒讓王譯信消火,發狠道:“明日別讓我再看到你!”
顧天澤摸了摸鼻子。低沉愉悅的笑聲似在嘲笑王譯信純粹是妄想。
王譯信臉上掛不住,轉身就走,邁出幾步,停下道:“既然來了,用了早膳再去衙門。”
他不可能不知道乾元帝給顧天澤一個月的假期,讓顧天澤一人回侯府或是到衙門用膳。他做不出,瑤兒的身子要緊。女婿的身體也很要緊,“別以為我是心疼你。哼。”
“小七說過,岳父大人最愛口是心非,您不必解釋,小婿明白的。”
“……”
王譯信打不過他,耍賴也不如女婿,心裡憋屈得很,好在顧天澤很有分寸,默默跟在他身後不再言語。
“夫人,多準備一雙碗筷。”
“……阿澤?”
“岳母安。”
顧天澤突然出現也把蔣氏嚇了一跳,命人再添碗筷,把筷子遞給丈夫和女婿,問道:“你穿這身衣服從哪來?”
“咳咳。”王譯信差一點被小花捲噎死,趕忙喝了一口米粥順了氣,見顧天澤只動面前的小菜,拿起尚未用過的筷子撥了半盤子酥皮豆腐到他碟子中,“只會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顧天澤心中一暖,咬著酥皮豆腐,“岳父是刀子嘴豆腐心。”
“閉嘴,老實用膳。”
“哦。”
王譯信又被顧天澤的乖巧氣到了,撫額嘆息:“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女婿?”
“天算說,人不能不信命,岳父大人命該如此。”
“……還能不能好好用膳?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顧天澤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