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容,不會虧待了他。”
王芷瑤只回了一句呵呵,王譯信面上燥熱,心底發虛,“你笑什麼?”
“您看我哥哥哪都不好,不配做您的繼承人,但我很喜歡哥哥的性情,我們可以比比看,到底誰不適合官場?將來誰依靠誰的施捨過活!”
王芷瑤雙手撐著書桌邊緣,同王譯信對視,“你敢麼?”
“西寧伯府?是你外公給了你底氣?”王譯信失望的搖頭,“我以為你足夠聰明,想得到蔣家的危局,可惜……”
“我只問你,你敢不敢?”
“我為何要同你賭?瑤兒,你是很聰明,可你是閨秀,我這些年在翰林院並非一事無成,仕途功名,我是不想要,而不是得不到。”
王譯信對這一點還是很自信的,而且他始終認為西寧伯沒有將來,只要換個皇帝,蔣家很難再永保富貴。
這個賭約並不公平。
“您不是希望此時陪伴在殷姨娘身邊麼?如果我輸了,我對您寵愛殷姨娘舉雙手贊成,並勸我娘成全你們的真愛,勸說我娘心甘情願做個獨守空閨的嫡妻!”
“瑤兒……”王譯信臉臊得通紅,“你說得這是什麼話?”
“這不就是您最想要的結果麼?一邊獨寵愛妾,一邊尊重冷落著嫡妻,您很想讓世人讚歎,哎呀呀,王四爺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奇男子。明明有了傾心相戀足以做妻子的愛人,依然沒有休掉愚蠢糊塗的嫡妻。您多偉大啊,多難得啊,您對嫡妻子生出的蠢笨兒女也是關愛的,只是讓他們看著庶出的臉色生活罷了。”
“您可是舉世無雙的好爹,好丈夫呢。”
“王芷瑤!”
王譯信被刺激的再一次抬起了手臂,“你混賬!”
夜深人靜,同愛妾情濃之時,他曾經這麼想過。
因王端瀚的才華驕傲時,享受貼心女兒王芷璇的孝心時,他也想過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給這對出色的兒女。
今日被王芷瑤戳破了他的心思,他又羞又惱,心地彷彿也多了幾分的慚愧。
王芷瑤笑道:“有本事,你就打我,您別忘了,您是尊重嫡妻的好丈夫,是疼惜兒女的好父親……您捨得打我咩?”
王譯信身體一軟癱在了椅子上,慢慢的閤眼,“你走罷。”
“對了。我來之前,娘說過,殷姨娘病了,您最好不要去看望她,省得她把病氣過給了您,我孃的話,您最好聽聽,否則……我也不曉得我娘會做出什麼來,誰讓您娶了愚蠢,殘暴的西寧伯愛女做嫡妻呢。”
王芷瑤拽走了在門口發呆的王端淳……王譯信雙手緊握。面無血色。嘴唇泛著青紫。墨語忙道:“四爺,四爺……您消消氣,消消氣。”
哐噹一聲,王譯信摔到了地上。一口氣沒上來,生生被王芷瑤的‘實話’悶暈過去了。
王譯信昏厥,自然在王家引起一陣的兵荒馬亂。
文氏最疼他,自然跑來看望兒子,王譯信清醒後,不肯說到底為何暈過去的,也不願意見文氏……他不說,當時在書房伺候的墨語更不敢說實話了,因此文氏不由得唸叨了兩句:“最近這是怎麼了?就沒一件順心的事情。”
王芷璇在旁邊含淚道:“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您看是不是去廟裡給菩薩佛祖上一注香?上次本來我和娘想去寺廟的,誰知母親不讓……這耽擱,侯府彷彿都不大一樣了,要不,我請高僧回來幫忙看看?”
文氏有點心動。隨後搖頭道:“上香祈求神靈庇佑倒是無妨,請高僧回來到底於侯府的名聲有損。”
“祖母,我請的高僧可不是一般的降妖除魔的僧人,您忘了覺遠大師?”
“哦。”
文氏欣慰的點點頭,“也是,只有璇丫頭能勞動覺遠大師,旁人家許諾再多的香油,覺遠大師也不肯下山來……請覺遠大師的事兒,我就交給你了。”
“我一定盡力讓覺遠大師下山單獨給您講解經書,這樣外人就不會再多想了,順便也可以請大師為王家的主子相面,驅吉避兇嘛。”
“好,好,好。”
文氏更為高興了,看王芷璇又順眼了許多,納蘭氏在旁邊道:“還是五丫頭厲害,得了覺遠大師的青睞。”
“伯母過獎了。”
王芷璇絕美絕俗的臉龐綻放著微笑,就算文氏都有些痴迷於她的美貌中。
雖然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文氏的整壽還是很熱鬧的。
冠文侯府張燈結綵,壽桃等寓意吉祥長壽的吃食不知發出去多少,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