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其餘皇子忽略麼?
“他如果真不在意的,德妃淡然不爭且對皇后娘娘極為恭順聽話,他們也不用費勁重獲皇上寵愛了。看看六皇子是怎麼做的?旁人也不是傻子。”
王芷瑤按了按額頭,聽得稀裡糊塗的,“你小心點就好。”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要陪你一輩子呢。”
“引火上身,我可救不了你!”
別得事情還好說,但同乾元帝玩心眼。同四皇子等人比心機,王芷瑤自愧不如。
顧天澤笑道:“這麼多年,我是光點火了,從沒被濺起的火星子燒到。”
“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麼?”
“不知道。”
“太驕傲,太自信。”
王芷瑤仰頭同顧天澤對視,“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話,你一定不樂意聽。我只想說一句,別讓人利用了你的驕傲和自信。”
顧天澤愣了一會,淡笑道:“聽你的。”
他親自把王芷瑤悄悄的送回西寧侯府。隨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策馬入宮,請見乾元帝。
乾元帝把他留在身邊,彷彿顧天澤從未離開過一般,依然對他百般寵愛,甚至比以往更為疼惜顧三少。
盧彥勳重新坐鎮錦衣衛鎮北府司後。有關內務府的暗自迅速的水落石出,逼官員自焚對抗乾元帝的真兇已經招供了,罪名被安到了意圖死遁脫逃罪責的人身上,王芷璇的義兄被判凌遲,有十年沒出現的凌遲重現,錦衣衛進駐內務府,乾元帝趁此機會有挖出了很多的內務府蛀蟲。
殺得殺。流放得流放,乾元帝從重處置犯罪的官員,也給滿朝文武敲響了警鐘,雖然這幾年乾元帝溫和了許多,但該舉起屠刀的時候,他依然還是那位鐵血帝王。
錦衣衛也因為徹查內務府弊政有功。實力大漲,穩穩的壓住了東廠。
劉公公在背後氣得罵娘,可在有活閻王之稱的盧彥勳面前,東廠長公也要退一箭之地。
錦衣衛都指揮使完全把盧彥勳當作惡人用,他把所有得罪人的差事都扔給盧彥勳。
盧彥勳任勞任怨。藉此機會掌握住了錦衣衛最最實權的部門——鎮北府司,慢慢的架空錦衣衛都指揮使。
王大爺剛到內務府任職便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好在他剛進內務府,牽連不深,又有點門路,勉強保住了現任官職,不過因為乾元帝大力整頓內務府,王大爺手中的權利和油水大幅度縮水,皇子們也不敢再同內務府的官員走得太近,他隱隱有點後悔進內務府為官。
畢竟如果沒有油水的話,內務府官員在朝中是抬不起頭的。
回到王家,王大爺長吁短嘆,滿臉的愁苦,猛然他想到,是不是王譯信故意整自己?
“老爺,璇姐兒離家去寺廟為母親祈福已經整整七天了,您看是不是讓人去寺廟裡接她回來?”
納蘭氏擔憂的說道:“原本我是不樂意讓她去的,可母親發話了,我也不好攔著璇姐兒的孝心,寺廟是清修之地沒錯,然璇姐兒畢竟是尚未出閣的訊息,一人在寺廟裡祈福,我怎能不擔心?最近兩日我眼皮子總是跳,璇姐兒連個訊息都沒送回來,她不會處事了吧。”
“能出什麼事兒?”王大爺忍下不快,“你也別總挑璇姐兒的錯處,我既然過繼了她,便把她當親生閨女看待的。她對你和對六丫頭什麼樣,我看得清楚,把你的小算盤收起來,六丫頭是我嫡女,縱是你不說我也記得。”
“您誤會了,老爺!”
“是不是誤會,你心裡最清楚。”
王大爺抿了一口茶水,冷聲道:“我可不是糊塗透頂的四弟。”
雖然他在仕途上不大順暢,但對後宅婦人的彎彎繞繞還是很清楚的,“我同你說,璇姐兒的生身父親始終是四弟,過繼璇姐他們只是為了給他們一個名分,便於他們婚配,四弟如今在吏部風生水起,你也曉得,撫養絕色的璇姐兒和有狀元之才的瀚哥兒,四弟自然對咱們感恩戴德,況且老天爺是不會虧待他們的品貌的。”
納蘭氏抿了抿嘴唇,“老爺的心思,妾身曉得,正因為如此,妾身才格外的擔心璇姐兒的安危,在外面總不如在府裡安全,萬一有什麼不好的事兒,咱們怎麼同四弟交代?瀚哥兒最近埋頭苦讀的也讓人頗為擔心,只有璇姐兒能勸一勸他。”
“苦讀不好?”
“萬一累壞了身體怎麼辦?”
“我想不會。”
王大爺對王端瀚苦讀還是很滿意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說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