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再自信一些,為什麼就這樣狠心掐斷這份緣,連個解釋得機會都不給我
輕輕撫摸著紙張上,那些被淚水打溼的痕跡,凌梓睿眼睛溼潤了,喃喃地,他輕聲責備著“傻女人啊,你要怎樣哭,才能夠把這整頁紙張弄成現在這幅樣子,看看你寫的這幾個字,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寫的是些什麼。”
說完後,凌梓睿大手握拳放在嘴邊狠狠的咬著,微仰著頭,拼命控制著已經溢滿風眼的水霧,可是,兩行清淚還是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窗外的天,漸漸地黑下來了,一直守候在門口,沒敢離開的管家,悄悄側著耳朵,聽了聽房間裡的動靜。
整整一下午了,凌梓睿都沒有走出書房。
微微嘆了口氣,管家輕輕離開門口,朝著廚房走去。
稍稍過了一會兒,管家手裡端著裝著飯菜的托盤走了回來。
抬手輕輕敲了下門,裡面沒有回答,管家稍稍停頓了片刻,伸手緩緩推開了門。
一陣寒風撲面而來,管家看見凌梓睿正背對著門,靜靜地站在書房落地窗前抽著煙。
房間的落地窗,已經被全部開啟了。
管家趕緊放下手中的托盤,拿起衣架上的大衣,走過去輕輕給凌梓睿披在了肩上。
“先生,夜晚風大,還是把窗戶關上吧。”
管家說著,走過去,輕輕地把大開地窗戶,輕輕地關上。
“陳伯,我出國的這幾天,紫涵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
轉過身,陳伯看到站在身旁的凌梓睿,正眉頭緊鎖著,一口接一口地吸著煙。
陳伯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說道:“自從寶少爺走了以後,別墅每天就只有夏老師一個人,她的情緒一直都非常的低落。”
管家說到這,悄悄抬眼看了下凌梓睿的臉。
儘管知道,自己這樣說,有點埋怨凌梓睿的意思。
可是,這段時間,每天看著夏紫涵形單影隻,孤獨落寞地身影,儘管自己只是一個下人,心裡也替她感到難受。
見凌梓睿只是低著頭,沉默地抽著煙,管家便放心地接著說道:
“您出國的當天晚上,夏老師回到別墅來了,儘管情緒還是不太好,不過與之前那些日子倒是沒有什麼太大不一樣的地方。
要說反常的話,那也就是在您回來的前兩天。
那天,夏老師突然中午就回來了獨自躲在屋子裡,連晚飯都沒有吃。
第二天,夏老師離開後便沒有在回來。”
管家的話,讓正準備吸菸的凌梓睿,夾著煙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鳳眼微眯,琢磨著管家剛才說的話。
讓管家離開後,凌梓睿在房間裡慢慢來回踱著步,緊蹙著眉頭,深深思索著,為什麼那天夏紫涵下午會沒有上班?
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夏紫涵對工作的認真,凌梓睿是知道的。
每次週末,自己纏著她歡愛,都會多*幾次。
可是,不管兩人折騰到多晚,第二天,她都會依然從*上爬起來,堅持著去上班。
那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她一改常態,放下工作,中午便回到家裡。
並且第二天,便留下這張離婚協議書離開了。
凌梓睿快步走到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重新拿起夏紫涵留下的離婚協議書仔細地看了起來。
離婚協議書整體上,並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讓凌梓睿不解地是,這張協議書上竟然在財產分割上,特意註明了放棄‘快樂天使’幼兒園。
這不由地讓凌梓睿產生了疑竇,夏紫涵在開辦‘快樂天使’幼兒園上付出的艱辛和汗水,他比誰都清楚。
付出了這麼多的心血,夏紫涵怎麼會說放棄就放棄了。
即便動了離開自己的念頭,夏紫涵也可以跟他談,留下幼兒園的。
放下手中的離婚協議書,凌梓睿心中煩悶,伸手去拿放放在桌角上的煙盒。
在手剛碰觸到煙盒的瞬間,放在桌角上的那個精緻的相架,闖進了凌梓睿的眼瞼。
看著相框,凌梓睿的心裡猛地慌亂了起來。
緩緩伸出微微有些發顫的手,凌梓睿把相架拿在了手裡。
慢慢取下了插在相框下方的照片。這張照片是他和夏紫涵唯一的一次一起出門,帶著寶寶去遊樂場玩,拍的大頭照片。
可是此時此刻,這張照片裡,已經只剩下了凌梓睿和寶寶兩個人,夏紫涵的那一部分,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