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秦宇軒把凌梓睿和夏紫涵的事,跟妻子說了一下,並且把那天,凌梓睿在紫馨別墅問他的事情也都告訴了妻子,同時,秦宇軒把幾種可能性跟妻子做了介紹。
然後,秦宇軒讓妻子,一會兒到了凌梓睿那見機行事,因為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那裡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秦宇軒的白色跑車開到凌梓睿海邊別墅時,看見凌梓睿的那輛炫黑的跑車,已經停在別墅前的空場。
秦宇軒趕緊把車子開了過去,停在了凌梓睿的黑色跑車旁邊。
夫妻兩個快速走進別墅,看見客廳裡沒有人。
秦宇軒並沒有馬上上樓,他掏出了手機給凌梓睿打了個電話。
“梓睿,我和清兒到了,在樓下客廳。”
電話裡,凌梓睿沒有說話,便掛上電話。
很快,樓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兩人抬頭一看,凌梓睿正放輕腳步,快步從樓上下來。
凌梓睿伸手向兩人示意了一下,讓兩人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稍後,凌梓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給兩人介紹了一下情況。
說完後,凌梓睿對秦宇軒說:“先上樓給紫涵處理傷口吧,下來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談。”
說著,站起身,率先向樓上走去。
來到二樓,凌梓睿轉過頭,向身後的兩個人輕輕示意了一下。然後,放輕了腳步,慢慢向臥室裡走去。
走進臥室,凌梓睿站在門口處,便停止不前了。
秦宇軒一看,拎著藥箱和妻子一起,朝著大*走去。
來到*前,秦宇軒輕輕將藥箱放在了*頭櫃上。
然後,將目光看見此時,正躺在*上昏睡著,額頭上還佈滿著黃豆粒大小的汗珠的夏紫涵。
這時,跟著丈夫一起來到*前的顧清,在看到夏紫涵那張被打的紅腫不堪的臉時,眼裡立刻溢位了淚水,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她輕輕轉過頭去,伸手擦了擦眼睛。
秦宇軒伸出大手,輕柔地握了下妻子的手,無聲地安慰了一下。
稍後,秦宇軒輕輕掀開夏紫涵身上蓋著的薄被。
“天啊”
隨著顧清的一聲驚呼,秦宇軒的眉頭猛地緊蹙在了一起。
“真tmd喪心病狂”
秦宇軒恨恨地罵了一句。然後快速地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了醫用剪刀,將夏紫涵身上已經被抽壞的衣服輕輕剪開。
此時,有些衣服的布料,已經與翻起的血肉粘黏在了一起。
秦宇軒只好用雙氧水,輕輕的潤溼著已經凝固在衣料的血漬,然後,將衣服的布料與血肉分開。
凌梓睿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緊緊握著拳。
遠遠看著秦宇軒開始分隔那些粘連著夏紫涵血肉的衣服布料時,凌梓睿將目光轉向別處,他實在沒有勇氣再看下去。
他感到秦宇軒現在手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割他的肉,疼的他喘不過起來。
儘管秦宇軒已經將動作放的很輕很慢,但是,昏睡中的夏紫涵,依然疼得*了起來。
“宇軒,求你輕點…”
夏紫涵痛苦地*聲,讓凌梓睿的神經有點受不了了。他心疼地將目光看向正渾身緊繃著勁,快速忙碌著地秦宇軒。
“清兒,你和梓睿先出去吧,這裡不適合你們待著。”
秦宇軒手裡依然忙碌著,頭都沒抬地對妻子和凌梓睿說了句。
他知道此時妻子的內心也和凌梓睿是一樣的,因為他的餘光已經看到妻子在給夏紫涵擦拭額頭上的汗的雙手,不停地在顫抖。
自己是醫生,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可是,凌梓睿和顧清內心裡是受不了的。
顧清明白丈夫的心思,她伸手擦了下眼淚。
然後站起身,走過去拉著站在那裡,心疼地直冒汗,卻沒有一點兒辦法的凌梓睿,走出了臥室。
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凌梓睿和顧清都焦急地等待著,半天,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又過了大約30多分鐘,秦宇軒手裡抓著一堆帶著血的碎布,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緩步走下樓,順手將手裡著血的碎布,扔進了樓梯旁邊的垃圾桶裡。
“都處理好了。這幾天,千萬別讓傷口沾了水,藥膏一天三遍的給她抹在傷口上。這樣可以防止落下疤痕。”
疲累地坐進沙發,秦宇軒伸手拿出兩根菸,遞給凌梓睿一支,然後,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