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倒是瘦了,爹爹他還好嗎?對了,你是怎麼回來的?”
“爹爹他還好……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噓——我們換個地方。”
沈澈直起了腰,轉到另外一邊,過了一會兒,何雅和何綱的聲音再度出現。
“這裡安全些……”聽聲音可以想象得到她左右張望的模樣。
“你怎麼這麼小心,難道他……”
“何綱你怎麼那麼笨,你覺得能做到首輔的人會有那麼蠢麼?你這次害慘我了!”
沈澈眉頭皺了起來。
何綱的笑聲從竹管傳了過來:“有誰還能逃出我家奇葩的手掌心?還不是乖乖任你捏搓,我聽說他可是很寶貝你……”
“閉嘴,何綱,我再問你一遍,這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老皇帝什麼時候能嗝屁,靜王什麼時候能爬上去?”
一連三個問題,沈澈耳朵瞬間離那竹管遠了一些。
只聽何綱為難道:“我大約記得是靜王登基半年後,他便以雷霆之勢集結眾臣,以奸臣亂國、暴斂鉅貪之名一夜之間抄我何家,將我何家上上下下三百餘口押赴菜市口,我被父親從暗道送走……以後十年都在追捕之中度過,沈相憑藉這等鐵血手腕以及剷除我何家之功,上下清掃朝堂,其名如同日月,皎皎生輝,令世人景仰,而我這罪臣之子,在追捕之中苟延殘喘,不敢以何家之子身份示眾,最後在貧困潦倒中死去……”下下三百餘口押赴菜市口,我被父親從暗道送走……以後十年都在追捕之中度過,沈相憑藉這等鐵血手腕以及剷除我何家之功,上下清掃朝堂,其名如同日月,皎皎生輝,令世人景仰,而我這罪臣之子,在追捕之中苟延殘喘,不敢以何家之子身份示眾,最後在貧困潦倒中死去……”下下三百餘口押赴菜市口,我被父親從暗道送走……以後十年都在追捕之中度過,沈相憑藉這等鐵血手腕以及剷除我何家之功,上下清掃朝堂,沈相憑藉這等鐵血手腕以及剷除我何家之功,上下清掃朝堂上下清掃朝堂,沈相憑藉這等鐵血手腕以及剷除我何家之功,上下清掃朝下下三百餘口押赴菜市口,我被父親從暗道送走……以後十年都在追捕之中度過捕之中度過(未完待續)
089 隱瞞
沈澈忍了兩下把氣嚥下去了,沒搭理何雅。
何雅摸不著頭腦,怎麼又成這個樣子了,最近感覺自己成了爺們,老在哄這位大爺啊!
“你沒殺薛衣人啊?那你把他綁起來了?藏起來了?打暈幽禁了?還是賣給人販子了……”
“你出去。”沈澈突然覺得不看見她也是件好事兒。
“那我走了……”何雅笑眯眯起身,突然轉過來,扣住沈澈手,兩瓣唇含住他下唇咬了一下,就像是兩人不分你我時做的一樣,沈澈最愛她這個動作,小貓兒一樣討好至極,每次都能酥半個身子。
“淘氣不是?”本來清朗朗的眼睛一下黑了起來,意味不言而喻。
但是現在不方便動手……沈澈突然有一絲懊惱,嘴唇動了動,何雅忙道:“想都別想!”
又補充一句:“傷好之前都別想。”
沈澈臉黑了:“你還是出去吧。”
靜王和靜王妃莊子住下,何雅原想著見機出去跟何綱碰頭,靜王沒來時倒還有機會,如今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只得忍了安心服侍沈澈。
宮中形勢,外面也遞不進來訊息。經常餵了沈澈藥後,靜王便與他關在屋內一關便是大半日,直到又到了用藥時間,才見靜王出來,而沈澈嘴極嚴,何雅又不好表現過多關注,再則自己這身份本來就引靜王不快,故而忍得發煩,暗自祈禱何綱最好不要出什麼亂子。
好在莊子雖然把守甚嚴,在院子裡面倒是不拘行動,靜王與沈澈議事之時,何雅怕吵著他們,便挪到廚房裡叫肉圓子玉硯來玩。
那靜王妃是專為避人耳目來“照顧受傷的靜王”的。靜王不在之時,一人無事,也尋思著應該找何雅拉近關係。沒想到帶著侍女走到廚房門口,從那半開的門縫裡往裡一瞧。被裡面的情景嚇了一跳。
一張方桌擺著,何雅袖子高高捋起,一腳踏在長凳上,手上正捧著骰子搖得正歡。
周圍的人裡,有個靜王妃認識的,就是常跟著沈澈的貼身小廝,叫什麼玉硯的,看著也是個穩重的。急得臉紅脖子粗地看著何雅猛搖。
這一群人玩得正歡,誰也沒瞧見靜王妃。
靜王妃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聽得裡面一陣陣笑聲和罵聲。
一向被靜王視為曠古奇才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