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雙喜臨門!”
這一團亂停住,李氏迷茫問道:“什麼喜?”
王夫人、錢氏也俱聽著。
來的人是許嬤嬤家的男人胡漢三,胡漢三並不進屋,就跪在門外面,聲音很喜氣:“放榜了,棟四爺是乙等二十七名……”
錢氏喜難自禁,洋洋得意地看向沈澈。
王夫人有疑問:“你說是雙喜?”
胡漢三慢慢道:“正是……澈二爺是甲等頭名!”(未完待續)
080 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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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妙,這些男人們俱鄙夷何雅所為,個個露出會心的微笑,張士吉看了看手上的帕子,居然流血了,沈二,真是太值得同情了。
何雅一語不發往外走去,張士吉在後面大叫:“二嫂,二哥很忙,不如在此等候……”
張士吉,你個混蛋,姐改日再收拾你。
何雅瞧著鴇母帶著一群人過來,不想和他們多費口舌,直往旁邊花叢裡躲去,冷不防的,頭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何雅摸了摸頭,疑惑地四處看了看,什麼也沒有。
又是一下,這次何雅發現了,乃是一顆花生,惱了,她可不是這裡面的姑娘!
奈何尋了個遍,就是發現不了罪魁禍首。
一連兩顆花生,一顆彈在額頭上,一顆彈在上嘴唇上,疼得她嘴抽抽,終於順著花生砸落的方向看到前面光禿禿的樹幹上蹲著一個人。
賊亮賊亮夜貓子一樣的眼,不是沈澈是誰?
沈…澈…你…個…王…八…蛋!
何雅拔腿就走,身後咚的一聲,還有沈澈一聲痛苦的悶哼。
好!何雅暗道一聲,人卻折返回去,跑到沈澈旁邊去扯他,這傢伙死沉死沉的,費了半天勁兒也不過將他上半身給扯了起來,他兀自坐在地上露著一排雪亮的牙,笑得傻啦吧唧的——喝醉了。
何雅吸了一口氣,伸手扯了一把他耳朵,都快拉成兔子耳朵了也沒見他喊疼,確定是真醉了,抬頭看看方才他坐的那樹叉子。還真行。
人醉了,口齒倒還清楚。
“怎、怎麼來了?”中間一頓,眼珠子有些發直。語氣裡還有點“我知道你會來”的意思。
何雅有些發笑,醉了的人。心裡未必糊塗,只不過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和嘴,想到他用這爛法子激她,故意道:“呀,來錯地方了,我還是回去吧。”
沈澈忙去拉她,但手腳都不聽話,何雅的繡花緞子襖面子從他手中滑過。急得他叫:“你、你回去吧!我不、不回去!”
何雅眼瞅著他又急又還忍著,強忍著笑道:“我又沒叫你回去,你想在這兒就在這兒吧,不過我是要回去生孩子去了,三五年你不回去的,回去兒子保準兒會打醬油了。”
沈澈眼珠子轉得很慢,不明白沒他怎麼能生兒子。
何雅雙手負在身後,看他臉上表情變幻雖慢卻很豐富。
沈澈嘴抿成一條直線,憤怒哼了一聲,猛地痛苦地叫道:“啊——我肚子疼!”
何雅嚇了一跳。連忙過去看他,沈澈坐在地上狠狠抓住她一下子按到懷裡,帶著一股子酒氣胡亂咬能咬到的地方。
兩個人怎麼出了芙蓉院都記不得了。沈澈人前向來要面兒的,一改常態,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走幾步便糾纏一下,非得何雅親上一下才走,走幾步,又自己嘿嘿笑上幾聲,聽得何雅頭皮子發麻,心想還是找個馬車或者弄個轎子把他給抬回去比較好。但她出來得急,身上並未帶有銀子。又這大半夜的,到哪找馬車和轎子去。只得費力託著沈澈慢慢往沈府走去。
好死不死,走到半路,沈澈還要撒尿,何雅簡直想把他給按在尿窩裡浸死算了,總算到了家,肉圓子料事如神,早備好熱水,何雅只得掄起胳膊親自上陣把沈澈剝光塞進浴桶裡,累得坐在小木凳上不想說話。
沈澈坐在浴桶裡,長髮溼漉漉地披著,水很燙,門窗很緊,也不覺得冷,熱氣騰騰中看著何雅,心底像是有什麼小溪般淌過——小老虎做這些,輕車熟路般,沒半分羞赧,自然得如同他們是老夫老妻——卻叫他那些憤懣的痛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願一世如此——他身子醉了,心卻是醒著的。
但是卻還有一點點不敢確定。只是還未想好如何開口,只聽身後人道:“以後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別這樣,把自己弄到離家出走最蠢了……今兒個還花了那麼多銀子,你當我掙錢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