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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伸手掐住那傢伙脖頸,就要推開,卻見百狐淺淺一笑。
白圭很快知道這美若罌粟的少年在笑什麼。
因為早在她醒之前,少年遊移的手就在她身上撩撥出點點火花,萌芽慾望。
“你……”
白圭舌頭打結,下意識要躲,卻被少年繾綣含住雙唇,闔眼帶笑輾轉親吻。
“如果事到如今你還想捨棄我,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少年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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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白圭頭痛欲裂轉醒,卻遲遲不肯張開眼。因為她有預感百狐已經醒了,而且還擺好了姿勢等她張眼欣賞。
“姊姊──”少年果然自己湊過來蹭人逼她睜眼。
白圭雙目空洞睜眼:“你人格分裂的問題真的很嚴重,百狐。”
被說有病,百狐卻笑眯了眼:“可妳就喜歡這樣的我,不是嗎?”
白圭翻白眼。
少年淺笑吟吟,側臥俯身看她,卻有越來越接近的趨勢,白圭看著,到少年整張臉都要貼上來了才終於莞爾,抬頭給了百狐個早安吻。
百狐很是滿意,笑得像靨足的狐,毛蓬大尾甩呀甩,表達其滿足。
正覺得這樣的百狐很是可愛,白圭卻被少年一把抱住,曖昧亂蹭。
“知道嗎?白圭,幾個月身邊沒男人,昨晚妳果然敏感的很可愛。”
知道這混蛋在說昨晚,白圭面無表情,迅雷不及掩耳給了少年一記“直脖掌”──猛力上推人下巴,進而達到使人閃脖子痛不欲生的經典招數。
“白圭,妳……”
看來這次力道很足,真的很痛模樣,因為百狐連裝可憐叫姊姊都忘了,只是瞠目以古怪、下巴高抬的角度僵硬看她,明顯閃了脖子。
“真的相隔多年了,我老忘記你這一手……”百狐試圖扯出微笑,卻笑中帶淚。
白圭則繞過百狐,從容起身伸懶腰。
看來到下午前,這傢伙都會歪著脖子,且沒什麼心力糾纏她。
一直到正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