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我做縣令時犯了大錯?可是我一向愛民如子,並沒有魚肉百姓!我率眾滅蝗,興修水利,這難到做錯了?不可能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或者是前面的人弄錯了,將別人做下的壞事安在了我的頭上。”
囚車搖搖晃晃出了城,不久又駛入黑暗之中。
好在這次車前面掛了盞燈籠,藉著燈籠的微光,隱約可見路邊的景象。
那是一條長長的土路,路上不時現出三三兩兩的行人,大都黑巾遮面,來去匆匆。
路兩邊依稀出現農田村莊,雞犬之聲不絕入耳,那情景,彷彿回到了陽世,相比之下,只是缺少明媚的陽光而已。
走了一會兒,山伯懸著的心漸漸安定下來,暗道:“沒想到這裡還有人煙,看起來yīn間也不是很可怕。只是在這黑漆漆的地方,也不知能種出什麼莊稼。這裡的農戶,靠什麼生活呢?”
想到這裡,他勉強側過頭來,看著囚車旁的一位壯漢,問道:“這位大哥,辛苦了!請問我們這是往哪裡去?”
壯漢面無表情,沒有答話,彷彿沒有聽見一般。
山伯見他愛理不理,也懶得再問。
過了一會兒,前面駕車的老漢忽然開口了:“小哥,不用問他們,他們是不會說話的。你要是覺得無聊,就陪老漢聊聊。我在這裡住了幾十年,知道的東西也不少。”
山伯問道:“老伯,這裡到酆都有多遠?”
“遠著呢,少說也要走兩三天!”
“這路您都很熟嗎?”
“那是,每個月都要跑三五趟,還能不熟?”
“每次都駕著囚車?這麼吱呀吱呀的,不聽著難受?”
“習慣了就好了!老實說來,我駕囚車的次數比較少,一年也就是兩三次。平時我都是載些貨物,有時是官家的,有時是私人的,賺點零花錢。”
山伯心中有無數的問題,可是一時又不知從何處問起,只能順口問道:“您跑一趟能賺多少錢?”
“那可說不準,有時多些,有時少些。這次侯爺出手大方,給我兩個金幣呢!”
“您老要這些錢做什麼?”
老漢一面吆喝著黑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