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擠過來,冷凌風貼得我很近,他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下,臉微微發癢,但我真的很緊張,看到那表皮一點點切去,心都提到喉嚨上了。
“哎呀,挎了。!”
“想不到這竟然是靠皮綠,哎呀,挎了。”
赤魂劍一刀刀切下去,除了剛剛顯出的那層薄薄的綠,再切幾刀,竟然都是白花花的石頭,紫衣男子臉色有點發白,如果他剛才肯轉手,五萬兩就到手了,而一旁的老頭子則一臉慶幸。
“三百兩,有沒有兄弟要?”紫衣男子無力地問,但眾人搖頭。
“五十兩轉不轉手?”此時一個胖男子開腔說。
“轉吧。“紫衣男子的聲音已經沒有一絲力量,由五萬兩一下子跌到五十兩,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我覺得自己呼吸都有點不通暢了,眾人散去之後,我還看著這一堆碎石出神。
“這叫賭玉,玉,石之美者這些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可能含玉的毛料”行內有這樣一句話,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意思是一刀下去可能還是白花花的石頭,什麼都沒有,但再一刀下去就可能出高綠,那你就賺大了,但再一刀下去又什麼都沒有,這除了靠眼力,有時還得講運氣。“冷凌風輕輕地說。
“就在這時,我看到剛剛賭漲的年輕男子,拿了幾張銀票給劍莊的黑衣男子。”我疑惑地看著冷凌風。
“這石頭堅硬,只有刻莊的劍才能短時間切開,而且他們切石很有技巧,從不損壞到裡面的玉,所以有賭玉的地方,都有劍莊的人。”
“只是每次交易完成,他們都會從賭漲的人收取兩成提成,賭跨的則分文不收,劍莊的人行跡飄忽,武功也詭異,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劍莊在何處?莊主是何人?只是每年都有大量銀子流入莊主的口袋,我懷疑這莊主是……”
冷凌風說了一半又不說了,但我也不留意,因為我還沒有從這種震顫中回過神來,如果不是冷凌風說,我竟不知道這世界還有這一刺激的行當,這個刮莊的莊主還真會掙錢,這次真是開了眼界。
“胡少爺,有沒有相中的毛料?”就在這時,溫爺走了過來。
“這次倒看中了幾塊,就不知道什麼價位。”冷凌風說完指了四塊毛料,其中一塊幾個人抱都抱不過來,那個溫爺猶豫了一會,似乎在猜測冷凌風究竟看中哪一塊。
“胡少爺真好眼光,這幾塊真的不錯,這塊要三萬兩,這兩塊十萬,中間那塊可能不是太好,如果胡少爺要,便宜一點八萬。”我一聽這價位,簡直倒吸了一口氣,但人家冷凌風可眼都沒眨一下,周圍的人又一下子圍了上來
“你也挑幾塊吧。”冷凌風回頭看著我,我忙擺手搖頭,我才千兩,半塊石都買不到。
“挑吧,賭挎算我的,賭漲你的。”冷凌風如是說,我的小心臟猛顫了一下,莫非天下掉餡餅了?知道這石頭有玉,這回我看得可認真了,一塊一塊地看,細心得聽不到身後不耐的聲音,最後我挑了三塊細膩光滑的,價錢分別是四千兩、七千兩、五千兩,挑完我發現全身都溼透了。
“胡少爺,是不是三塊都要?”溫爺走了過來問。
“不,我就要那塊八萬兩的。”冷凌風淡淡地說,我看了看那塊,黑漆漆的,看不出好在哪?
錢貨兩訖後,劍莊的黑衣男子走了過來,我死死盯著他手中的劍,心緊張得要跳了出來,
069:咽口水
我選的三塊石料,顏色都不一樣,一塊方方正正,表皮有點白,另一塊黃褐色的,最貴的那塊石黑烏烏的,質地都很細膩。
劍師首先切那塊方方正正的白沙皮,在他提劍過來的時候,我緊張得手心全是汗,心控制不住怦怦地跳。
“這塊會垮。“冷凌風在我耳邊說,聲音小小,但卻異常堅定,我回眸瞪了他一眼,這烏鴉嘴,胡謅什麼?還沒有切居然就咒我垮?當劍落在石頭的瞬間,我屏住呼吸,雙眼一眨也不眨。
“出綠了,出綠了。”當石頭的表皮被磨去,露出手掌大的綠時,我開心得直蹦起來,這顏色碧綠得直沁人心,整個人也覺得冰涼冰涼的,這玉綠得實在是太喜人。
“這位公子,五千兩轉不轉?“我一聽傻眼了,以我對玉的認知,我這玉的顏色要比剛才那位仁兄的玉還要豔麗純正,為什麼他們一轉手就三萬、五萬,而我這塊就是漲了一千兩?
“讓了吧,反正你還有兩塊。”冷凌風對我說,看著那一抹碧色,我無論如何都不肯以千兩的低價轉手的,但為什麼冷凌風要我轉呢?我朝冷凌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