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朝冷凌風的床走去,我記得他將那袋乾糧放在床頭。
但船艙本來就黑,因為夜晚風大,那唯一的窗也封上,燈滅之後,裡面黑得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我睜大眼睛都本看不到冷凌風在哪,只能憑記憶摸索過去,先摸到一張椅子,我記得椅子的正前方就是床,而包子就在他的床頭,居然把包子放床頭,如果有老鼠就好了,啃包子的同時,也順便啃他幾。”我惡毒地想道。
在床頭摩挲了一會什麼都沒有,我往右邊摸去,溫熱而綿軟,我心猛一跳,竟然摸到他的臉了,想起他那冰冷的臉龐,我的心一陣發冷,猛抽手出來,好在他沒有醒來。
繼續往床沿摸去,包子沒摸到,卻摸到他那長滿厚繭的手,但在這樣的夜晚,他的手還是很溫暖,暖得讓人不願意抽手出來,這包子他放哪了?明明記得放在這邊,莫非放到右側了?我一腳跪在床沿,探過身子去摸索,但摸索了一番,還是什麼都沒有摸到。
我用鼻子嗅了嗅,沒有聞到包子味,但他那身男子陽剛氣息卻撲鼻而來,直衝肺臟,我不死心又亂摸了一會,結果包子沒摸著,他的身體例被我摸了好些處地方,甚至不該摸的地方也摸了,但這傢伙今晚似乎睡沉了,被我這樣摸了,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包子在哪?”我輕輕地說,他這人那麼警惕,不可能我在他身旁那麼久他都沒發現,但夜寂寂,除了海浪的聲音,我什麼都聽不到,這傢伙竟然不哼一聲,似�